陳美娜坐在自行車后座上,趙向括在前面蹬的賣力,像是風(fēng)火輪一樣。
單薄的身子在風(fēng)中暢行,疾風(fēng)吹起來了他寬大的襯衣,像是一個行走的大面包,中間豎著一根棍,一邊吹一邊飛。
等到了地方后,趙向括滿頭大汗,“到了?!?
陳美娜跳了下來看向他,趙向括眉目俊俏又桀驁。
此刻,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陳美娜,“小同志,謝謝你?!?
她聲音輕柔,像是羽毛在撓耳朵,癢癢的很。
趙向括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不用不用?!?
手?jǐn)[的撥浪鼓一樣。
“上次你幫了我,這次我?guī)湍恪!?
陳美娜笑了笑,“五好少年好同志?!?
這話一說,趙向括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局促的搓衣角,她夸他耶。
夸他五好少年!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人夸過他。
一直到陳美娜都走遠(yuǎn)了,趙向括才戀戀不舍的回頭。
目送著她離開后。
又狠狠的一拍腦袋瓜。
他又忘記問恩人名字了。
可惜,正要追上去問的。
可惜他被人攔著了。
“趙爺,你行啊,竟然帶了一個女同志過來——”
是賀家寶。
看到賀家寶,趙向括便想到了上次,被他當(dāng)槍使的那一幕。
尤其是對方提起自己恩人的語氣,讓他極為不喜。
趙向括擰眉,眉梢吊的老高,帶著一抹囂張,“賀家寶,你還敢來找我?!?
話還未落。
在賀家寶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揚(yáng)著拳頭一拳頭砸在賀家寶的鼻骨上,“別在爺面前出現(xiàn)了,不然爺見你一次打一次。”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賀家寶躲無可躲,硬生生的挨了一拳頭。
當(dāng)場打的鮮血直流。
賀家寶還是懵的,“趙向括——”
別以為他喊了一聲趙爺,他就真是爺了。
趙向括拎著拳頭,張揚(yáng)又恣肆,“孫子,爺爺告兒你一聲,下次在敢把爺當(dāng)槍使,爺把你頭擰下來當(dāng)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