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辰一忍的額頭青筋暴出,勉強走過去幫李弦涼蓋上被子,屋里室溫還行,給李弦涼蓋被子時,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膚,有點涼。
李弦涼身體無論什么時候,即使是最炎熱的夏天,觸感仍舊是涼涼的低于常人體溫,馬辰一怕他會感冒,于是想幫他把睡衣帶子系好。
解開腰帶重系的時候,馬辰一無意看到李弦涼脖子上的紅線,他猶豫的伸手輕輕的拉出來,仿佛如期待中那樣,看到了那塊他三年前送給李弦涼的龍鳳佩,正完好無損的掛在他脖子上。
心中突然涌起一陣悸動,馬辰一看向李弦涼的眼眸深了又深,他輕輕放回玉佩,嘴角有絲笑意,剛要系好帶子,李弦涼突然醒了。
他半瞇著線條微翹的眼尾,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向頭頂上方的馬辰一,馬辰一也頓時停住手看著他,心里想著問起來該怎么解釋,結(jié)果李弦涼看了半天,卻是一把揮開他,自自語的低喃了句:“不喝了?!北銈?cè)過臉又閉上了眼睛。
醉過酒的人都知道,醉了意識會變得很遲鈍,更不會去想睡衣帶子開沒開這種小事,所以他沒有先發(fā)現(xiàn)自己睡衣開了,只是不安穩(wěn)的躺在那里,難受用手耙拉著頭發(fā),覺得頭很暈,身體輕飄飄的,還有點冷而且很想睡覺。
他擦干了頭發(fā),走出來,李弦涼睡的很不穩(wěn),被子被他踢到一邊,估計酒喝的真的有些多了,頭很難受,他一直緊皺著眉頭。
馬辰一走到床邊,把李弦涼往中間推了推,怕他掉下床,。
床上,李弦涼躺著有些渾渾噩噩任馬辰一輕觸親吻,仍一睡不醒。
第二日一早,李弦把馬辰一給踹了出去,并放下狠話,要他別再來了,快滾之類的,然后滿臉怒氣的狠狠關(guān)上了門,拉著臉一張臭臉進了浴室。
馬辰一苦笑著返回公司,他就知道李弦涼會是這種反應,即使做之前明知道事后會后悔,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自己的定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他現(xiàn)在唯一害怕的就是,李弦涼會不會生氣再次離開他,所以到了晚上他早早坐車便過去了。
公司提升了新經(jīng)理,楊元跟他交接完便離開公司去了總公司,熟悉那邊的工作進程。
新經(jīng)理上任,晚上便請大家吃飯,于是眾人在飯桌上又一頓狂喝,有了昨天的教訓李弦涼這次沒敢喝多,因為明還要正常上班,所以眾人也沒喝的太晚,便早早的散了。
李弦涼看到馬辰一在門口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完全無視的拿出鑰匙,進門后順手給關(guān)上,關(guān)門之前還對站在門外的馬辰一哼了一聲。
馬辰一心里著實有點惶惶不安,李弦涼果然還在生他的氣,但覺得安慰的是,最后一那眼似乎并不是決絕的模樣,好像還有緩和的余地。
夜晚氣溫很低,風不大,但是格外讓人感覺刺骨的冷,站時間長了腳都凍的沒有知覺,馬辰一站了一會,想著到門邊能暖和些,剛走了兩步一陣小風刮過,他突然的打了個噴嚏,蹭了蹭鼻子,剛要抬腳,門刷的一聲被打開。
李弦涼臉色不好,眼角斜了他一眼,惡聲惡氣道:“馬少要是凍死在門外,我可擔待不起,不走就進來?!?
聽罷馬辰一唇角一揚,知道李弦涼消氣了,他幾步上前忍不住抱住他就是一個吻,李弦涼一把推開他,回身惡嫌的擦著嘴唇。
房間里中間的桌子上,擺好了兩雙碗筷,還有三個小菜,正冒著熱氣,馬辰一心里那個溫暖,差點讓他熱淚盈眶,他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對李弦涼,絕不再讓他掉一滴眼淚。
他手還沒溫和過來,拿著筷子有些不穩(wěn),李弦涼看了他兩眼,冷冷的給他碗里挾了幾筷子他喜歡的菜,便一聲不吭的低頭吃飯。
馬辰一拿起碗默默的往嘴里扒拉的時候,心里滿滿的全是滿足及幸福。
晚上睡覺的時候,馬辰一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一邊,李弦涼在兩人中間放了條圍巾當紅線,并咬牙告訴他說,過了線就把他趕出去。
馬辰一那個郁悶,他躺在那里對著背對他的李弦涼說:“小涼,你轉(zhuǎn)過身,我有個東西要送你?!?
李弦涼不耐煩的呵斥:“睡覺?!?
馬辰一說:“送完才能睡?!?
半響,他才翻過身瞪著馬辰一惡狠狠的說:“快點?!?
馬辰一把一枚戒指套上李弦涼的手指上,李弦涼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道:“干什么送戒指?男人帶這個很難看,我不要!”說完便要扯下來。
馬辰一急忙按住他,他說:“小涼,我愛你,你嫁給我好嗎?”
李弦涼頓時臉色一紅,他低咳一聲道:“惡心,我又不是女人,嫁個屁!”
馬辰一握著他手說:“小涼,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有你就足夠了,我發(fā)誓,以后只對你一個好,只愛你一個人,我會照顧你,對你不離不棄,所以,戒指別摘下來好嗎?”
李弦涼怔愣了半天,驚覺,然后不滿的抽回手道:“喂,你就在這胡說八道吧,我要睡了?!闭f完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馬辰一躺下。
雖然他嘴里說的無情,但卻真的沒把戒指拔下來還給馬辰一,這代表什么?兩人算不算是更進一步?他的激動溢于表,他伸手箍住李弦涼的腰,將臉緊緊的埋在他頸間。
李弦涼嚇了一跳,回頭道:“喂,你過線了,我要趕你出去了啊……”還沒說完便覺得肩膀一濕,他聽到馬辰一在說:“小涼,謝謝你,謝謝你……”
于是他回過頭,沉默的躺在那里任馬辰一抱著沒有動彈,心里疑惑,這個家伙……為什么哭?真是莫名其妙……
刪除的部分補充一下,只是片段重寫,與正文沒什么聯(lián)系,可以看看,也可以不看
假如,李弦涼穿越了……(惡搞)
李弦涼在家吃飯的時候,突然來了地震,好在他家住一樓,三兩下套上褲子便跑了出去,沒多久地面就是一陣猛晃,然后“咣當”一聲樓就蹋了。(確定這不是鐵鍋砸地上的聲音嗎?-_-|||請原諒俺的無知。)
住了多年的樓蹋了,這對人民群眾來說是個巨大的損失,對李弦涼來說也是,因為這套樓是他爸媽留給他唯一的遺物。
李弦涼正哀悼的時候,不知從哪鉆出來一條狗,李弦涼認出是三樓王大嬸家的那條白毛。
白毛上去咬了咬李弦涼的褲角便朝樓里跑。
李弦涼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樓口處他才醒過味來,傻了?人家都是拼命的往外跑,他怎么往里沖?
見白毛沖自己“汪汪”叫喚。
李弦涼索性轉(zhuǎn)身從兜里掏出點衛(wèi)生紙塞住耳朵。
這時,樓道里傳來了聲音。
救命……
救……命……
救……救命……
李弦涼前后只猶豫了三秒,便被白毛咬著褲角拽了進去。
最后一人一狗在二樓的樓道找到了王大嬸,原來是柱子壓著了腿,他搓了搓手走到柱了一端說道:“王嬸,等會我抬起石柱你就縮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