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悅希離開后,安卉新繼續(xù)站在風口,后來風大了一點,顧凜初讓她回來坐著。
她不動,他去拉她,然后她鉆到了他懷里。
兩人在流動的空氣中擁抱了十分鐘,安卉新的頭腦終于清醒了。
“你是不是特別害怕我懷孕?”她的腦袋抵在顧凜初的脖頸處,發(fā)出的聲音很小,但足夠他聽見。
“等結果出來再說?!鳖檮C初聲音平淡道。
“你剛才很緊張吧?要是我當著恭悅希的面,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會怎么樣?”安卉新的話語帶著幾分嘲弄。
顧凜初放開了她,垂眸。
“你敢說嗎?”他的聲音似乎也被風吹得有了冷意。
安卉新凝視著他深不見底的瞳孔,一下子竟然忘記了要說什么。
她不知道顧凜初為什么突然生氣了,但是也沒多想,反正他經(jīng)常莫名其妙。
醫(yī)生叫到名字時,顧凜初一起進去了。
安卉新當然是沒有懷孕,醫(yī)生給她開了幾副藥,說要注意休息。
顧凜初的臉色沒有什么大變化,靜靜斜了她一眼,“回去吧。”
其實這點在安卉新的意料之中,畢竟兩人的保護措施做得不是一般的好。
雖說如果真的懷孕確實是個好方法,既可以拴住顧凜初讓他和恭悅希一刀兩斷,也能讓他為自己所用。
但安卉新干不出這種為了損傷人命的事情來。
“所以你剛才,是因為我的話說太重了嗎?”回去的路上,顧凜初問安卉新。
“也可能是因為你昨天晚上時間太長了。”安卉新說。
顧凜初用余光看了她一眼。
“少說這種話?!彼Z氣警告。
安卉新冷哼了一聲,“我怎么說話是我的事情,反正你以后也聽不著了。”
“我以后在別的男人那里,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顧凜初轉動方向盤,一腳踩住了剎車,輪胎摩擦柏油馬路的聲音十分刺耳。
“你還有沒有廉恥了?”他側目看著她,眸底全是涼意。
“和未婚妻的妹妹搞在一起叫有廉恥嗎?甩了我還跟我上床叫有廉恥嗎?”安卉新也被他氣得口不擇,“還是說把我甩了之后還要掌控著我叫有……”
話沒說完,安卉新就被狠狠按在了車座上,顧凜初的身軀壓上來,不給她絲毫躲避的空間。
他吻得狂熱激烈,長驅直入,似乎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但這教訓的方法實在有些不妥。
安卉新被撞得眼前一片白,隨后反應過來想推開他,但手卻磕到了車門。
顧凜初這才放開,兩人額頭對頂,呼吸都有些亂,然后他開口:“為什么一定要纏著我不放?”
安卉新腦子還有點亂,唯一清楚的就是剛才被弄得極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