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說道:“我就是嚇唬嚇唬他們,咬破了那個家伙的脖子,其就是皮外傷,沒流多少血?!?
趙家明拍拍胸口,剛才楊洛確實太瘋狂,也太嚇人了:“你嚇死我了?!?
楊洛說道:“沒出息!”
趙家明嘿然一笑:“不過你這一招真的很絕,估計沒人有膽量進入這個病房了,省得那些醫(yī)生總是逼著我們吃藥?!?
楊洛閉上了眼睛,“一定會有人來的,因為有些人不想讓我活在這個世上?!?
“???”趙家明緊張的說道:“張家知道你在這?要派人過來殺你?那我豈不是也會跟著倒霉?”
楊洛說道:“我說了,張家還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至于誰想殺我,你也不必知道。不過”楊洛嘴角露出一抹壞笑,“他們要是真的派人過來殺我,你一定會被滅口?!?
趙家明的臉頓時白了,“那怎么辦?”說著跳下床,“不行,我得換個房間,我可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楊洛笑著說道:“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趙家明疑惑的問道:“打什么賭?”
楊洛說道:“兩百塊,如果他們敢開門給你換房間算我輸,如果他們不敢開門,算你輸?!?
趙家明張大嘴愣在那里,最后頹然的坐到床上,哭喪著臉說道:“這次被你害死了,我怎么這么倒霉,會遇上你這個喪門星?!?
楊洛笑了一聲:“富貴在天,生死有命。兄弟,看開點吧?!?
趙家明連哭的心都有了,“你的仇家到底是誰啊,居然能派人到這里來殺你。”
楊洛歪頭看了張家明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趙家明說道:“當然想知道,就算我死,也得知道是被誰殺的,到了閻王殿我還得告狀呢?!?
楊洛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趙家明警惕的說道:“這里就我們兩個,你就說吧?!?
楊洛搖頭:“萬一這里有監(jiān)控,被人聽到怎么辦?!?
趙家明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才不過去呢,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萬一在我脖子上咬一口,我到哪去喊冤。”看來,楊洛剛才的行為給這個家伙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楊洛說道:“不想知道就算了?!闭f完又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趙家明實在忍不住好奇心,還是來到楊洛身邊,“我過來了,你說吧。”
楊洛睜開眼睛,勾了勾手指。
趙家明猶豫一下,慢慢低下頭,把耳朵湊到楊洛嘴邊,心臟一陣怦怦直跳,他真的害怕楊洛突然在他脖子上咬一口。
還好,楊洛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并沒有咬他,這讓他松了口氣,徹底確定楊洛跟他一樣正常。
“李長榮?”張家明站直身體疑惑的看著楊洛。
楊洛指了指上面,“國家副主席!”
“哈哈哈”
趙家明一陣大笑:“你小子就知道吹牛,你以為你是多大的人物呢,怎么不說美國總統(tǒng)要殺你?!?
楊洛很認真的說道:“你說對了,美國總統(tǒng)也想殺我,而且恨不得把我碎尸萬段。不只是美國,就連英國、日本、韓國、越南、印度很多國家一號人物都想要我的命?!?
趙家明笑得不行了,喘著氣躺到床上,過了半天才平靜下來。
“算了,本來我已經(jīng)確定你是正常人,可現(xiàn)在我又開始懷疑你有病了?!?
楊洛嘆口氣,很無奈的說道:“現(xiàn)在的人那,說假話很多人都會相信,反倒是說真話沒人相信?!?
趙家明撇嘴說道:“信你,我就真的是精神病了?!?
兩個人誰也不在說話,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敲了敲鐵門:“吃飯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站在鐵門前,把手里端著的兩個碗通過鐵門上面的窗戶遞進來。
楊洛躺在那里沒有動,趙家明下了床,把兩個碗拿過來放到地上,里面是白米粥。接著中年婦女又遞進來四個饅頭和一小塑料袋的咸菜,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趙家明把東西拿到楊洛床上,然后坐了下來:“看看吧,都是因為你,送飯的都不敢進來了。我們已經(jīng)不是病人,而是犯人了?!?
楊洛坐起來拿起饅頭就吃,三下五除二,兩個饅頭,一碗粥,加上一半的咸菜被他吃光。
而趙家明手里的饅頭只吃了一半,粥一口沒喝呢,楊洛就吃完了,看得這家伙目瞪口呆。
“操!你是餓死鬼投胎啊,吃這么快干什么?!?
楊洛打了個飽嗝,“習慣了,像我這種人,尤其是在危險的地方,有東西吃就要盡快吃完,吃飽,不然下一秒鐘就可能什么也吃不到了?!?
趙家明愣了一下,“你是干什么的?”
楊洛一笑:“如果你想跟我出去,一定會知道,如果你不想跟我出去,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趙家明咬了一口饅頭,慢慢的咀嚼著,想起了剛才楊洛可怕的身手,突然問道:“剛才你說的的那些都是真的?”
“什么?”楊洛疑惑的問道。
趙家明說道:“就是副主席要殺你?!?
楊洛笑了,拍拍趙家明的肩膀,沒有說話,然后一仰身又躺在了床上。
趙家明也不再問,滿腹心事的把東西吃完,然后收拾一下回到自己穿上躺著。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就在楊洛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鐵門嘩啦一聲被打開。
楊洛睜開眼睛看過去,兩名醫(yī)生緊張的把一名穿著病號服的青年送進病房,而他們身后站著十幾名保衛(wèi),全都瞪著眼睛,死死盯著楊洛。
那兩名醫(yī)生快速退了出去,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楊洛目光在那十幾名保衛(wèi)身上停留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把目光落在青年病人身上,輕聲嘀咕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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