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快點(diǎn)記上,許航欠了我二十多萬了,一定要清楚點(diǎn),千萬不能讓這個王八蛋賴賬?!饼場魏暗?。
離婼溪笑著說道:“記著呢,記著呢?!睙o論是負(fù)責(zé)記賬的離婼溪還是負(fù)責(zé)倒水的北小離、文怡她們,楊洛這幫家伙答應(yīng)她們,誰贏了會給她們百分之二十的勞務(wù)費(fèi),這讓幾個小丫頭興奮得不得了。
譚忠孝無奈的說道:“我是市委書記譚忠孝,想和你們談?wù)??!?
楊洛喊道:“七條?!?
“哈哈。。胡了。”瘋子笑呵呵的說道:“若溪快點(diǎn)記賬。”
“多少啊。”離婼溪走過來問道。
“兩萬八?!悲傋哟炅舜晔郑拔亿A多少了?!?
離婼溪看了看賬本說道:“17萬多了。”
雷明武臉色很不好看,剛想說話被譚忠孝阻止,“其實(shí)我做這個市委書記還不到半年,而我今天來的目的和你們一樣,是為了把隱藏在黨內(nèi)部的一些蛀蟲清理出去。”
拘留室里又靜了下來,楊洛把麻將牌一推,慢慢的轉(zhuǎn)過身體,“說說!你怎么把他們清理出去?!?
譚忠孝指了指被大龍押走的郭正,“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是他一手實(shí)施的,而主謀不用我你也應(yīng)該知道是誰,只要他張嘴把那些蛀蟲清理出去不是什么問題?!?
楊洛敲了敲桌子,“說出一個讓我相信你的理由?!?
譚忠孝想了想說道:“我找不到讓你相信我的理由。”
“啪”楊洛打了個響指,然后站起身,“把手銬打開。”
譚忠孝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明武給他們打開手銬。”
雷明武吩咐身后的那幾名警員說道:“把他們的手銬打開。”
楊洛走到譚忠孝面前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主要的目的是省里。要只是你們這個小小的景洪市,我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因?yàn)橹灰乙粋€電話就能把這里翻過來?,F(xiàn)在你們出面調(diào)查給我省了不少力氣,而省里面有些人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尤其是手里不干凈的人,明面上不敢阻擾但暗地里一定會不擇手段阻止你們調(diào)查下去。記住無論是誰只要敢冒出來給你們施加壓力,把他們的名單給我,我?guī)湍闾幚??!?
說到這喊道:“兄弟們走了?!?
走出去沒有幾步,德爾急忙說道:“楊!我們東西還在警察的手里呢。”
楊洛一拍腦袋停下腳步,“把我們的東西都拿來,那可是我們的全部家底。媽的!被你們收走了,我們得喝西北風(fēng)?!?
雷明武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身后的警員去拿。其實(shí)就是銀行卡,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時間不長警員把銀行卡拿來交給楊洛。
德爾急忙把自己的拿過來親了一口,“寶貝!你終于回來了?!比缓笮⌒囊硪矸旁诙道?。
戴恩恩伸出小手瞪著大眼睛看著雷明武,把他看得心里直突突。
“我的槍呢?”
雷明武有些猶豫,不管楊洛他們有多深的背景,但是槍這種東西沒有證件是絕對不能還給他們的。
譚忠孝說道:“還給她。”市委書記說話了,雷明武回到自己辦公室把槍拿了過來交給戴恩恩。
戴恩恩看也沒看把槍塞到自己的小背包里,然后抱著筆記本電腦往外走,“我的軍官證編號是南字006721,你們?nèi)ゲ椴榘??!?
楊洛苦笑著搖搖頭,“我們住在景蘭會展酒店?!闭f完帶著兄弟們離開。
譚忠孝說道:“你馬上對郭正審訊,一定要讓他張開嘴?!?
“是!”
天亮了,市政府包括市委的一些領(lǐng)導(dǎo)上班都沒有什么精神,一個個顯得憂心忡忡。
市委副書記姚景晨坐在辦公室里臉色陰沉的可怕,“啪”把辦公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啪!啪!啪?。。?!”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姚景晨喊道:“進(jìn)來!”
他的秘書趙文禮推門走進(jìn)來,看了看地上被摔碎的茶杯,小心翼翼的說道:“十點(diǎn)!譚書記召開常委會議?!?
“知道了。”姚景晨揮了下手,趙文禮收拾了一下地面才轉(zhuǎn)身離開。
市委會議室,景洪市幾大常委全部到齊。這個時候召開常委會,在坐的哪一位不是老奸巨猾的東西,都猜到了譚忠孝的用意。
不過他們并沒有放在心里,最起碼現(xiàn)在景洪的話語權(quán)還在毛剛手里。再說還有一位市委副書記牽制譚忠孝,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墒墙酉聛碜T忠孝的話,卻讓他們脊背發(fā)涼,一個個開始各懷鬼胎,想著是不是該和毛剛保持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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