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幾分鐘后劇烈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隨著大地的顫動炸彈的爆炸聲,商業(yè)街兩邊商店的玻璃就像雪花漫天飛舞。隨之而出的是爆炸氣浪掀飛的人體和火舌。而那些漫天飛舞的玻璃碎片殺傷力絕對不次于鋒利的刀片,街上密集的人群首當(dāng)其沖被空中飛舞的玻璃碎片覆蓋,有倒霉的被玻璃割開喉嚨,有幸運的也滿身是傷。
那些混在人群中的便衣大多數(shù)都受了傷,沒有受傷的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不輕。一個個臉色蒼白,整個身體哆嗦個不停。
現(xiàn)在整個商業(yè)街就像人間地獄,到處都是被炸死炸傷和奔跑的人群。傷者的呻吟聲還有人群的喊聲哭聲響成一片。鮮血流滿整條街道,就像小雨過后形成的水流緩緩流進下水道。
野田春警視正渾身是血的在地上爬起來,晃了晃腦袋把頭發(fā)上的玻璃碎片晃掉。另一名穿著西裝的警察搖搖晃晃站起身,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面前凄慘的景象。
“這是怎么了,這是恐怖襲擊還是敵人攻打日本本土了。”顯然這個家伙也就嚇傻了。
這時野田春一聲嘶吼,“快!快點通知岡田總監(jiān)。”
宏野君兩眼一閉眼角滑下一滴眼淚,嘴中喃喃的說道:“你們都是英雄?!?
開車的那名手下沉痛的說道:“宏野君我們該走了?!?
宏野俊點點頭拿著電話撥了一竄號碼:“九點鐘準時把貨送到大倉酒店門前?!?
楊洛雙腳搭在方向盤上,靠在椅背上抽著煙靜靜的等待。
周芯說道:“頭!和赤軍聯(lián)手以后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可是日本人,不管自己怎么鬧,那也是自己家里事?!?
楊洛一笑:“你不了解他們,日本有極右翼分子反華,而赤軍就是極左翼分子。六十年代出赤軍就已經(jīng)形成規(guī)模,那個時候的許多日本青年很反感美國,在他們認為美國象征著帝國主義,象征著罪惡。而中國象征著革命,毛主席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導(dǎo)師。他們每一次在游行中,都會高高舉起毛主席的畫像,并把毛主席的語錄用鮮血寫在橫幅上,而他們則在橫幅和畫像下,表情莊嚴的前進著。這樣的畫面不時出現(xiàn)在當(dāng)時的電視、報紙和期刊上,成為當(dāng)時日本的時代寫照。
而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看著毛主席和尼克松握手讓這些赤軍左翼青年們集體陷入了絕望。可他們并沒有放棄,一直在堅持戰(zhàn)斗,他們認為這只是暫時的,毛主席絕對不會和美帝國主義成為朋友。
直到1979年我國開始了改革開放,日本左翼的精神信仰徹底斷絕,無數(shù)左翼青年在絕望中自殺,左翼運動由此無限期的走入了低谷?!?
這些東西不要說周芯沒有聽說過,就連作為高級特工的盧鳳英都不知道,兩個人坐在那里靜靜的聽著。
楊洛抽了口煙接著說道:“由于日本當(dāng)局的暴力壓制,那些活著的極左翼親中青年并沒有放棄斗爭,一直在暗中默默的活動。后來干脆走上了武裝化道路,組織起“東亞反日武裝陣線”,并策劃實施了一系列爆炸案,炸掉“興亞觀音像”。”
周芯一愣,“他們炸掉觀音像干什么?有什么政治意義?”
楊洛一笑:“那是指揮日本軍隊占領(lǐng)南京的指揮官松井石根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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