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地點點頭,皺眉疑惑的問道:“不錯。只是師弟有兩點不明白,還請匡師兄解惑。第一,陸文這家伙究竟給了師兄多少好處,讓師兄出借整套法陣和極品法器!第二,我與陸文大戰(zhàn)之時,并無他人在場,師兄怎么知道我有高階靈石的?”
匡姓修士哈哈一笑,說道:“也好,起碼讓你做個明白鬼!第一個問題很簡單,陸文有個青梅竹馬的發(fā)小,是名極其俊秀可人的小姑娘。陸文這小子倒也機靈,看出來我對這小姑娘有些意思,竟主動包下此事,說服此女做了我的妾室,所以我也算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就將兩件東西借與他了。第二個問題就有點意思了。我將東西借給陸文時,他始終不肯說明真正用途,拿一些不搭調(diào)的語敷衍我。我好奇之下,就在布陣的法珠之中混入了一顆寄神珠。只要在數(shù)里范圍內(nèi)我就可以感應(yīng)到這寄神珠的位置,并且能召回附在其上的一絲神念,再從神念中大致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情。”
“這就是筑基期修士才能修煉的寄神術(shù)吧,果然玄妙,我和陸文都沒有發(fā)覺?!壁w地點點頭,明白了許多之前疑惑的事情。
“普通的寄神術(shù)再強大,也難以做到毫無察覺的,但這寄神珠恰好是隱藏神念的好地方,所以種在此珠上的神念,難以被發(fā)現(xiàn)而已?!笨镄招奘垦a充道。
“多謝匡師兄解惑,匡師兄將在下帶到此處,想必是準(zhǔn)備充分了吧!”趙地神色一凝的說道。
“不錯,自從知道你有高階靈石后,我就想馬上找到你,可惜你一直在煉器房閉關(guān)不出。我只好日夜在煉器房出口處等待,這一等就是一年半啊!沒想到的是,師弟一出來,就已經(jīng)是筑基期修士了!”匡姓修士毫不隱諱,直接將自己守株待兔的事情交代清楚。
趙地不慌不忙的抬頭四處張望了一會,說道:“勞煩匡師兄久候,真是辛苦師兄了。師兄選擇在這百煅堂大殿中和我攤牌,想必這大殿中布置了極厲害的禁止吧!只是師弟眼拙,從踏入大殿前就開始用神識仔細查探了,此處除了一個普通的防護陣法外,并無其他禁制的樣子?!?
“師弟沒有看錯,此地的確沒有其他利害的禁制。我若是這么做了,反而容易引起師弟的懷疑,不肯踏入這百煅堂半步的?!笨镄招奘抠澰S的說道。“我選擇此處,其實只是看中這殿中并無他人。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地盤,加上我早就吩咐其他弟子不許靠近這里,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趙師弟手中的高階靈石??!”匡姓修士說話的語氣一直是平平淡淡的,仿佛說的是一件家常小事。
趙地也同樣淡淡的說道:“師兄說的不錯,若是這殿中有什么變化的話,師弟是絕不敢踏入的,吃了陸文那次虧還不夠么!只是師兄確信在此地將師弟滅殺,絕不會招來麻煩和懷疑么?要知道,宗門可是嚴(yán)禁同門廝殺的!”
匡姓修士又是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不牢師弟費心。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誰會理會此事?降龍谷死了那么多弟子,又有誰過問呢?我們修仙者本來就是薄情之人,沒有足夠的利益,誰也不會多管閑事的?!?
“原來如此,這么說來,若是我在此地將匡師兄滅殺了,也會平安無事么?”趙地仍然是一副詢問的口吻。
聽到趙地這樣的語,匡姓修士終于有了一絲慍怒之色,他冷冷的說道:“那倒不一定,畢竟我是這里的主管,而且不曾離開過招隱峰,若是無緣無故失蹤了,宗門也會簡單的調(diào)查一下出入此峰的人士的。到時候師弟可能也會被懷疑上吧。不過師弟放心,我絕不會讓此事發(fā)生的?!?
匡姓修士說道這里,嘴角露出殘忍的詭笑,頓了一頓,又說道:“趙師弟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師兄看了很不舒服!難道趙師弟以為,憑著一把極品法器和一件符寶就能對付我么?要知道,雖然我也只是筑基初期修士,但是畢竟是筑基了多年,功力要比剛剛筑基的師弟深厚許多的。而且?guī)熜治铱墒菬捚髯趲煶錾?,我的法器手段,更不是一般筑基期修士能夠比擬的!師弟當(dāng)真不害怕么?”
趙地呵呵一笑說道:“匡師兄的確不是普通的筑基初期修士,可是在下也并非泛泛之輩!”說到這最后一句話說,趙地眼中流露出一股凌冽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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