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蘇顏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講了講,又吹捧了幾句白卿斂的剛正不阿,最后才將自己的用意和盤托出。
“陸姑娘若要認(rèn)祖歸宗,沒個清正廉明的人做見證可不行,思來想去,我覺得你們白家的人最為適合,可白伯父要暫代考官的位置,我只好求助于你?!?
蘇顏傾三兩語已將陸川邢不堪的為人說了個清楚,她相信白鷺不會坐視不理。
果不其然,白鷺雖然因為山腳下收受賄賂一事對蘇顏傾有些意見,但茲事體大,他推辭不得。
“陸姑娘的遭遇著實可憐,我便同你走上一遭。”
有了他陪同,蘇顏傾對陸長歌認(rèn)祖歸宗就有了八成把握。
此時。
陸川邢將陸長歌帶到了皇家書院的門口,雙手背在身后,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對死去的常氏已無半點情意。
剛成婚之時陸川邢還忌憚著常老爺子的威嚴(yán),但如今他位極人臣,身邊黨羽眾多,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要什么?”
陸長歌冷笑一聲,面上的譏諷彰顯著她對陸川邢的鄙夷。
“我要一個公道,要你親口告訴我母親和姐姐究竟是怎么死的,為何我去西邊洗了個衣裳的功夫,她們就咽了氣!”
一提到母親和姐姐,陸長歌情緒便有些激動。
她目光咄咄的盯著面前的男人,恨不得要飲其血,食其骨。
見她這般,陸川邢眉心蹙成了個疙瘩,聲音涼涼的摘清自己身上的責(zé)任。
“你也知道柳姨娘向來不喜你母親,那日知道我要去念慈庵探望,她不依不饒的非要跟著一同去,還帶了一屜親手做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