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這怎么可能!”
“金烏歸離山,難道那人回來了!”
茍寒食的這一劍,便是離山劍宗已經(jīng)斷了傳承數(shù)百年的金烏秘劍,據(jù)聞只有那位傳奇般的離山小師叔才會這種劍法,誰曾想到,這種威力強大、能燃盡四野的劍法,竟在今年的大朝試里重現(xiàn)于世!
隨著茍寒食劍首那輪太陽出現(xiàn),天地頓時變色,洗塵樓內(nèi)亮若白晝,自天而降的雨絲變成了玉線,樓外遠處碧空下的晚霞瞬間盡散,那輪斜掛在天空里的太陽仿佛回到了中天,散發(fā)出無數(shù)熾烈的光線。整座洗塵樓,包括樓外的樹與樓內(nèi)的雨仿佛都同時燃燒起來,如鍍了層黃金。
毫無疑問,這一劍是離山劍宗的絕學,最強大的手段。
同樣境界里,哪里能找到方法能夠破之?
即便是國教學院全盛時期,那些學識淵博、境界高深的院長與教師,也找不到任何辦法破掉那位離山小師叔的這套秘劍,更何況現(xiàn)在的陳長生?
沒有人認為能陳長生能夠破掉茍寒食的這一劍。
但他依然執(zhí)劍而進,沉默而專注,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天空里那輪明日,茍寒食劍首那輪太陽,也沒有看到洗塵樓已然鍍了一層金色。
他略帶稚氣的臉上,有不容置疑的堅決與肯定。看到他神情的那些大人物們,莫名生出一種感覺,似乎他真的有辦法破掉這一劍。
而且他似乎覺得自己能夠很輕易地破掉這一劍。
茍寒食也看到了他的神情,他眉眼之間的堅定,看著那名執(zhí)劍飄然而至的少年,他甚至覺得自己看到了君臨天下的氣魄。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他應該會非常欣賞陳長生的強大意志與精神力。
但此時此刻,他很憤怒。
因為陳長生不可能破掉這一劍。
陳長生的態(tài)度,更像是對離山劍宗以及那位傳奇小師叔的羞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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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態(tài)不行,就兩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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