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緊繃的肩膀這才放松下來,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頸窩。
呼吸間全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卻讓他覺得比任何香水都來得安心。
"嚇?biāo)牢伊恕?
"我還沒緩過神呢。"
宋稚小聲嘟囔著,手輕輕地?fù)嵘细共?,像在確認(rèn)什么珍寶。
傅律將她往懷里帶了帶,下巴抵在她頭頂。
"所以現(xiàn)在開始,不準(zhǔn)再毛毛躁躁的。"
"我哪有......“宋稚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傅律挑眉,正要揭她老底,卻見她突然仰起臉開口:”九哥,你喜歡嗎?"
"嗯?"
"寶寶。“她聲音輕得像是怕驚擾了什么,”你會喜歡他嗎?"
傅律喉結(jié)滾動,突然覺得喉嚨發(fā)緊。
他俯身,薄唇貼在她耳畔:“只要是你生的,"
溫?zé)釟庀⒎鬟^她敏感的耳垂,”哪怕是只小猴子我都喜歡。"
"你說的什么鬼話?"
宋稚羞惱地捶他肩膀,卻被他趁機捉住手腕。
"人話。"
他低笑著吻她指尖,突然正色道:“老婆,婚禮的提前了。"
"為什么?"宋稚茫然地眨眼。
傅律的掌心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眼神柔軟得不可思議。
"難道你想挺著肚子穿婚紗。"說著,他目光掃過她的腦袋““就是要當(dāng)光頭新娘?!?
宋稚腮幫子氣的鼓起來:"都怪你!"
傅律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嘟起的唇。
“好怪我?!?
“到時候我只能戴假發(fā)了?!?
說著,她比畫著開口:"要長長的,卷卷的那種......"
“聽老婆的?!?
宋稚嘿嘿的笑著:“這么聽話?”
“嗯,聽老婆話,愛老婆會發(fā)財?!?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