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媽媽的手有些微微發(fā)抖:“老小,你說那個女孩兒會不會死?”
“不會?!苯鸶甏藭r已經(jīng)沒有什么所謂的正義感,來這個地方工作的人沒有單純的,而且來那里玩的男人給錢都很豪爽。
金媽媽稍微放心了些。
“上車吧,我?guī)慊丶?,我今天在家里住?!苯鸶攴鲋赣H坐上了車。
金賢帶著父親和金二姑上車。
金戈朝金賢點了一下頭,打頭開車離開。
金二姑坐在金賢的車?yán)铮X中回響著剛才那女孩兒的哭聲:“金賢,你說報警行不?萬一那女孩兒要是出事呢?”
“二姐,別多管閑事,她們來這里工作也是圖掙快錢,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四大爺說道。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彼拇鬆斠稽c也不心疼來這里工作的人,干每一個行業(yè)都得付出些什么,沒有白嫖的道理。
“這個社會真亂套。”
“還可以吧?!彼拇鬆斠恢痹趪?,見到的可比國內(nèi)還要花。
金二姑深吸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不再說話了。
今天的事真的讓她接受不了。
金媽媽坐在副駕駛問金戈:“韓敬干這樣的工作,你三姐就沒說啥嗎?”
“有啥???”金戈反問道。
“這是正經(jīng)過日子的人嗎?”
“當(dāng)初你不是知道韓敬在會所工作嗎?”金戈認(rèn)為母親生氣完全沒道理:“那里是琴姐開的,我三姐夫也沒干啥壞事?!?
“那女孩兒都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