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嘛。
他撇了撇嘴,似乎才想起這個過去的他,可能就是自己。
一只腳踏出門檻才想起要把衣服穿上。
他倒不是矯情害羞什么的,他除了有點冷之外,還有點嫌丟人。
這副身體白白凈凈松松垮垮的沒什么肌肉和力量,看起來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白斬雞。
天知道他從前被笑話了多久,這好不容易可能從頭來過,就放過他吧,他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不過確實,回去得把訓(xùn)練提上日程,否則他從黑瞎子那里學(xué)來的東西,根本用不出來不說,還有可能先玩兒死自己。
更別說他從悶油瓶身上偷師來的高難度動作。
真是想都不要想。
他穿了衣服端了盆熱水,出去的時候看見悶油瓶靠在墻上望著窗外發(fā)呆,吳峫也順勢看了一眼。
日暮西垂,天色逐漸開始暗了下來。
那西男三女七個人背著大大小小的背包,手里拿著不知做什么的儀器,正在跟招待所的老板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