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鎮(zhèn)里又有熱鬧了。
西街兇宅里住進來了一對妖精~
街坊鄰里都懷疑這倆不是人,沒轍,實在是生的太好看了。
不得不說,街坊們真相了。
現(xiàn)在的人啊,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青嫵打個哈欠:我覺得我現(xiàn)在一身人味兒啊,居然就被看穿了。
蕭沉硯將她抱進房,放在榻上,聽著她的嘟囔,莞爾一笑,午間想吃什么
青嫵看他一眼,謹(jǐn)慎道:你想下廚要不還是算了吧,有點影響咱倆感情。
男人挑眉。
青嫵嘆氣,語重心長:你那廚藝……唔,懂的都懂是吧。硯臺啊,就算是神,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嘛。
你之前還贊我廚藝甚佳。
那……當(dāng)時是你第一次下廚,我那時良心未泯,總要夸夸你。
蕭沉硯坐在榻邊,手撐在她耳側(cè),朝她靠近,帶了幾分脅迫的意味:這么說來,你那小良心現(xiàn)在又沒了不翼而飛了
倒是沒飛,就是被你的羹湯給毒暈了。見他神色晦暗,青嫵唉聲嘆氣:你看吧,說實話你又不樂意。
你做飯就是……就是不太行嘛。
男人啊,真難哄。
蕭沉硯嘖了聲,掐住她的臉頰肉捏了捏:得寸進尺。
青嫵得意勾唇,勾住他脖子:何止,我一貫都是得寸進丈的。
她眸中似含鉤子,勾得他沉淪其中。
溫?zé)岬暮粑嘤|,之后的事水到渠成。
紅衣堆疊在玄氅上,像是濃墨上綻放出的曼殊沙華。
女子的肌膚格外瑩潤白皙,宛如上好的冷玉。
兩人面對面緊擁在一起時,能看出男人雖白卻略比她暖上一些,寬肩窄腰,只一只手臂就能將她整個嵌入自己懷里。
大手落在那纖細(xì)的腰窩處,盈盈可握,仿佛他稍加用力些,那腰身就會折斷了去。
疾風(fēng)驟雨不曾歇。
不知過去多久,她癱軟在他懷里,恨恨的,像是小動物那樣啃著他的鎖骨,留下一小串整齊的牙印。
蕭沉硯略平了呼吸,掀開眸,那張俊臉染著情色,格外引人沉淪。
漆黑的眸子里不遮不掩對她的欲壑。
他抱著她坐起身,青嫵驟然警惕,聲音有點啞的警告:差不多得了啊,我餓了,你去給我做午食去。
不是嫌我做飯難吃嗎
青嫵被他抱了起來,她背脊繃緊,整個人懸空,不得不緊緊摟住他脖子。
下墜感使本就為負(fù)的距離更負(fù)了幾分。
她手臂都繃緊了些,指甲恨恨撓過他的后背,留下幾道紅痕。
他卻不以為意,惡劣的笑聲響在她耳畔。
青嫵的罵聲漸漸破碎,一頓一頓的,成了另一種節(jié)奏。
鬼神之間,體力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擬的。
有些男人,曾經(jīng)有多克制,而今就有多放肆。
青嫵最后是在浴池里睡著的,實在是困了,睡著前她撂下狠話,誰再來誰是狗!
男人替她梳洗著頭發(fā),又親了親她紅撲撲的小臉,在她耳邊輕輕: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