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
做什么春秋大夢呢,我是讓你給我去殼。青嫵翻白眼:一點都沒我家硯臺的眼力勁。
蒼溟恍然大悟:是這樣的嘛
他轉念一想,好像是這樣的。另一個自己,總愛親手為她干這些小事瑣事,樂此不疲。
炎婪扭頭瞧見蒼溟杵那兒剝瓜子剝花生的德行,只覺雙眼一黑。
好好好!把金烏當驢使,你倆在后面瓜子花生是吧!
哇哦。青嫵扇著金烏羽扇,說著風涼話:炎叔修為又漲了啊,這火苗苗比以前兇了好多,嘖嘖嘖,好兇好兇!
炎婪聽到這話,火苗竄的更兇了!
就在這時,原本宛若虛影的蜃境突然蕩出漣漪,變得清晰實質了起來。
下一刻,蒼溟身影瞬移到炎婪前方,袍袖一卷,將他的金烏之火蕩開。
而蒼溟身后,赫然立著一人。
阿硯。云錚開口。
炎婪嚇了一跳,拍著心口:好險好險!萬幸你小子出手快,擋住了老子金烏火,不然云錚這小子要給燒成烤乳豬!
云錚無奈的瞧了眼炎婪,與蒼溟對視后,云錚面露遲疑:你……
蒼溟神色如常,拉過云錚的手,給了他一把剝好的瓜子花生,你安然無恙就好。
云錚心里的疑竇稍平,可是……怎么還是覺得阿硯有點怪怪的
青嫵上前:哥你怎么出來了你忍辱負重投敵了還是把那太辰解決了
云錚神情有些微妙:是他放我出來迎你們進去的。
這事兒……有點不好說,你們還是進來聽他說把。
青嫵三人神情各異,但也沒廢話,都跟著云錚進去了。
到了石窟殿宇,青嫵就瞧見了病弱西子般癱坐在地上不斷喘氣兒咳嗽的太辰。
小胖驢在旁邊唉聲嘆氣,蠢啊,蠢出生天啊,青帝陛下的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哦,忘了他老人家還活著呢……
你們……到底怎么個章程青嫵愣是給逗笑了,她盯著太辰,眼里卻沒多少溫度:太辰神將,又見面了啊。
太辰嘴唇翕動,神情復雜無比。
開口卻是:你……你真是阿錚的親妹妹
青嫵眉梢動了動,是。
太辰眼神直愣愣的,嘴里喃喃道:怎么會這樣……不、不可能啊……
你若是他妹妹,你身上為何沒有青帝一族的氣息
不,你是阿羅剎天,你的確不可能與我族有關系,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么啊……
太辰嘴里胡亂語。
青嫵三人都聽得一頭霧水。
炎婪撓著頭,他到底在嘰里咕嚕說什么屁話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懂
云錚咳了聲,道:他說他是我親叔叔。
青嫵:
炎婪:
蒼溟眨巴眼。
云錚看向青嫵:他說,他的兄長,神君太一是我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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