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明鑒,奴家只是一時嘴饞,我饞歸饞,我沒有真的去吸孟懷瑾的陽氣??!
旁邊傳來夜游的譏笑聲。
青嫵懶得看這兩鬼斗法,不耐的擺手:再廢話我就放火烤了你倆。m.
兩鬼登時噤聲,黃蜂一臉正色:屬下是想來請示帝姬,能否將孟懷瑾的姐姐從瓊花樓里接出來,換個地兒安置。
這種小事,還需要來問我青嫵挑眉:他姐姐不是快生了嘛。
黃蜂咳了聲,道:我昨夜去見了他姐姐,這才瞧出來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來歷有點(diǎn)麻煩。
她說著,壓低聲音道:論輩分,她肚子里的孩子算是咱駙馬爺?shù)淖又丁?
青嫵略感意外,那日她沒有細(xì)察孟懷瑾家人身上的因果絲,只看了孟懷瑾與黃蜂之間的‘舊日情分’。
他姐姐懷得是蕭家人的孩子生父是誰
夜游嘖了聲:巧得很,是徽王。
徽王不是才回京嘛
據(jù)說是年初的時候,徽王曾入京給老皇帝拜年朝貢,那廝去瓊花樓也是偽裝成富商。
孟懷瑾的姐姐叫做孟懷瑜,姐弟倆本就是世家出身,家族蒙難之前,孟懷瑜還是個聲名在外的才女。
可即便是才女,淪落風(fēng)塵后,就是人盡可夫的妓子,命運(yùn)不由自己把握。
年初的時候,徽王用重金在摘花宴上拍下孟懷瑜的初夜,享用了這位美人兒后,提起褲子便走人了。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還是個妓子,徽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徽王那夜雖是微服,但瓊花樓也有自己的路數(shù),自然探聽出了徽王的身份,不管徽王是啥態(tài)度,孟懷瑜都算是被他瞧上的女人,瓊花樓自然不敢硬逼著孟懷瑜接客。
誰曾想,就那一夜,孟懷瑜就懷孕了。
孟懷瑜自是從一開始就不想要這個孩子,但瓊花樓不干啊,瓊花樓的東家知道這孩子乃是皇子龍孫,不管孩子生出來后,徽王府認(rèn)不認(rèn),總歸不能在他們手上折了。
更別說,這東家還有點(diǎn)想借著孩子,攀附上徽王府的意思,一直讓人好生看守著孟懷瑜。
要悄無聲息將孟懷瑜帶走,再簡單不過,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份又怪敏感的。
黃蜂瞧了眼青嫵的神情,小心翼翼道:所以,屬下就想著,行事之前先回來與您商量商量。
青嫵沉吟不語。
孟懷瑜肚子里這孩子竟是蕭家骨肉,的確是‘意外之喜’,她和蕭沉硯本就疑心,蕭家血脈與巫族有關(guān),若這孩子能降生,或許能給一個答案。
日游和夜游如今的身體雖也是蕭家后裔,但古凌月本就是個活死人,他倆身體的特別,不具備說服性。
但孟懷瑜和徽王都實打?qū)嵉闹皇瞧胀ㄈ恕?
哪怕沒有這點(diǎn),巫族急需孩童肉身降世,也不會放過孟懷瑜的這個孩子。
不論是從世情還是利益層面出發(fā),救下這個孩子,對青嫵和蕭沉硯來說,都是利大于弊。
只是吧……
青嫵感覺很微妙,正巧蕭沉硯這會兒也沐浴結(jié)束,進(jìn)了院子。
青嫵看著他,嘆了口氣,道:咱們王府又要添丁了。
蕭沉硯頓住,下意識看向她的肚子。
影貓嗖得拱出來,激動的炸了毛。
主子喜……喜當(dāng)?sh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