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擺擺手說道:“算了,說了你也不信,懶得跟你扯這么多。”
他擔心說多了,會把鄭老板扯進來。
而鄭老板也沒有追根究底,問起我們今天釣多少魚了。
“今天的魚口很好。”
這時候我說道:“我們倆釣了大半個小時,就都釣了三十來斤左右,全部是清一色的鳊魚。”
“魚口這么好,那就給我繼續(xù)釣啊?!?
鄭老板激動說道:“這才凌晨五點,要是你們釣到八九點鐘,估量都能給我釣一百斤?!?
“真的沒法釣了。”
我搖搖頭,深吸口氣說道:“今晚遇到的事太邪乎了?!?
想到那顆浮在水面的人頭。
以及那條死鯉魚。
說句實話,到現(xiàn)在都讓我難以淡定。
“有多邪乎?”
鄭老板看著我們倆好奇起來。
“老表別問那么多,這都是為你好?!?
拍拍鄭老板的肩膀,王富貴認真說道:“總之一句話,要是能釣,我們也不會走,另外我們放在河里的魚,還得麻煩你去幫我們稱了?!?
“用不著稱?!?
鄭老板很大氣,按照我跟王富貴,每人三十斤的魚獲,直接就把錢算給我們了。
五毛一斤的魚,每人給了十五塊。
然后王富貴還給鄭老板講,纏上我們的麻煩事不解決,我們這段時間都沒法釣魚了。
鄭老板表示沒關(guān)系,能釣的時候,要我們告訴他來收魚就行。
而且不會壓價,仍然給我們原價。
這就是多年的合作關(guān)系。
還是蠻靠譜的。
待我們離開時,我們再三交待鄭老板,一定要等到天亮后去拿魚。
要是這個時候去,真擔心他也會出事。
“你們放心?!?
鄭老板點頭,揮手跟我們告別。
而我們走了五六米遠,我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鄭老板站在原地,仍然在給我們揮手告別。
旁邊的小貨車開著燈光,照映著他那張浮腫的臉龐。
鄭老板笑瞇瞇的,保持著剛才的笑容。
但是看著那副笑容,讓我莫名的感到毛骨悚然。
“老王。”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皺眉說道:“這鄭老板給我的感覺越來越不正常?!?
“還能有比我們遇到的事不正常嗎?”
王富貴說道:“我們快走,回去睡一覺,天亮后就去找胡爺?!?
回到村里時,王富貴就沒回家了。
去我家睡了一覺。
然后把我家的大黑狗,將其栓在了床邊,勉得我們睡著時出現(xiàn)意外。
也就瞇了會眼,就已經(jīng)天色大亮。
我跟王富貴都沒有真正睡著,看到太陽都出來了,我們連忙起床,迫不及待就去找那胡位了。
之前胡爺說過,想要找到他就去春陵江的下游。
原本還以為,想要找到胡爺,還得到處找人打探,沒有想到我們剛趕過來,在一株大柳樹下就撞見了胡爺。
“我就知曉,你們很快會來找我的?!?
胡爺看著我跟王富貴,揚起嘴角,露出滿口的黃牙笑道:“纏上你們的,就是一條死鯉魚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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