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黑鎖的重量驚人。
而我甩出的玄鐵黑鎖,也若龍蛇一樣,把白文博給纏住了。
我出手的方位,并不算精準,畢竟,我是第一次用這種重量級的法器,不過,還好,那白文博被纏得很死,我抓著另外一端,繼續(xù)將白文博給緊緊地鎖在了這座假山之上。
見此。
羅剛松了一口氣,才敢把白文博給松開。
他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后邊在場那些玄門中人,一個個看到我剛才甩玄鐵黑鎖的樣子,他們甚至還以為,我是羅剛的徒弟。
可羅剛上來便低頭,拱手道謝。
“多謝陳先生?!?
如此那些玄門中人就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羅剛的徒弟,我們甚至都不認識。
可我剛才甩出玄鐵黑鎖的那一手,跟羅剛的手法很像。
玄門的人,都在議論。
“這個陳功,不簡單啊!”
“是啊,能夠用得了玄鐵黑鎖,不會也是北山派羅家的人吧?”
“羅家人,怎么姓陳?”
“誒?是啊……”
眾人都不理解這個問題,而羅剛也一樣不理解,白文博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他掙扎著,但這玄鐵黑鎖把他鎖緊了,他是無法掙脫的,羅剛此刻才有機會問我。
“陳先生,您竟也會使玄鐵黑鎖?”
這個問題沒什么,不涉及我的真實身份,不會讓我暴露,我便如實回答。
“哦,這個啊,剛才看羅先生您出手了幾次,覺得玄妙,順便學了一下,可能我的手臂身法,不太準確,獻丑了?!?
羅剛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
他似乎想說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最后,他只得道。
“陳先生,其實……已經(jīng)很準確了?!?
其實,玄鐵黑鎖這一手,他羅剛可煉了好多年。
這一番對話,讓在場那些玄門中人,一個個全都驚呆了,因為他們弄明白了,用玄鐵黑鎖的身法,是我剛剛看羅剛出手現(xiàn)學的,現(xiàn)學現(xiàn)賣,用到這種程度,這簡直就是天才。
所有人臉上,都布滿了驚訝之色,他們對我的看法,也有了極大的改觀。
畢竟,之前黃章來上來就往我和林九千身上潑臟水,拉低我們的身份,也一定程度上帶了節(jié)奏,影響了他們的判斷,讓他們都覺得,我們兩個好像真的是江湖騙子,或者沒什么本事的新手。
此時也只有黃章來,還有他身后黃家的人,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特別是黃章來,臉色鐵青。
羅剛已經(jīng)被送去,處理傷口了。
他的傷勢,傷及脖子上的動脈,還是非常嚴重的,如果不及時送醫(yī)院,一旦封住的穴位被沖開,一定會血崩,那種封住穴位的方法,是有時限的。
走之前,羅剛再次給我拱手行禮,還留了電話,說他的傷好了,到時候一定登門道謝。
即便羅剛走后,也一直有人,在議論我剛才的身法。
黃章來咳嗽了一聲,道。
“諸位,大家不要忘了,今天咱們過來,是要給白家辦事的。合縱比才,誰解決白文博的問題,誰將獲得最終的酬金,白家主剛才已經(jīng)算出來了,二百二十七萬!”
這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拉了回來。
白敬堂開口道。
“諸位先生,文博他已經(jīng)被鎖了起來?!?
“還請大家,各顯神通,破解我大侄子身上的邪法,敬堂感激不盡!”
此時。
后邊別墅里。
陳森站在那里,盯著我。
他的房間里沒有開燈,雖然距離后院這邊不算很遠,但沒有人注意到他。
“這小子,是什么人?”
“陳功,云侗縣玄門,怎么沒有聽說過這么一號人?”
一邊自語,一邊盯著我,陳森想要從我臉上看出些破綻,但是,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他發(fā)了條消息。
“給我查一查,云侗縣玄門,陳景,陳功二人的身份!”
消息發(fā)過去,他收起手機,看到后院那些人,已經(jīng)拿出各家的法器,符箓之類的東西,準備去破解陳森這狗皮邪法的時候,陳森不屑地笑著。
“一群半吊子,也想破我陳森的法,接下來,就讓你們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反噬之苦!”
別墅后院里。
玄門中人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
只有我和林九千,站在那里,不為所動。
我們倆都知道,現(xiàn)在根本不是解決白文博問題的時候,真正解決白文博的辦法,不是去破法,而是取了那陳森的性命,那個時機,在凌晨,玄門中人準備動手,而我和林九千等待的是,陳森的現(xiàn)身。
陳森才是我們來白家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