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上,短短的一行字里,透露著無限的神秘與詭異。
“這又是什么意思?”
遲木微微皺眉,從口袋掏出之前在小賣部中找到的那張紙條。
不可說:來尋找我,并極力成為我,我能帶給你一切你意想不到的能力。我是萬物的締造者,也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如果這兩條‘不可說’單獨拎出來,的確讓人很是摸不著頭腦。
但將它們放在一起,就是有跡可尋的。
因為這兩條‘不可說’上的內容,都是引導遲木去尋找‘不可說’,成為‘不可說’。
“這也和李欣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對上了,管家想要成為怪談囚禁園,就是為了接近‘不可說’。
現在看來,管家當時得到的線索,要比我現在還要多。這里面提到的‘能力’,又是什么呢?”
遲木意識到,在怪談世界不單單需要通關怪談,還要去透徹的了解‘不可說’,否則遲早會被它給污染。
此時,龍國智囊團的研究員們紛紛記錄下了關于‘不可說’的線索。
他們之前并沒有很重視它。
可隨著遲木,以及其他幾個國家的天選者不斷發(fā)現關于‘不可說’的紙條,他們終于重視起來。
“秦老,看來這所謂的‘不可說’就是規(guī)則怪談世界里非常重要的一個東西,咱們是不是要試著從它身上下手?”
“下手?怎么下手?現在就只有三條關于它的紙條,也不知道‘不可說’到底是一個生命體,還是一個物體。
咱們連敵人的真實面貌都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要如何下手?!”
秦江河面色陰沉,但注意力一直在那三條‘不可說’上。
到現在秦江河都沒弄明白,遲木從怪談囚禁園出來后,直播間黑屏的那十幾分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遲木收起新發(fā)現的紅色紙條,揣進兜里,隨后送弟弟去學校。
雖然今天下著雨,但路上的人比以往要多很多。
眾人打著傘,行路匆匆,都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眾人趕去的方向,正好是學校的方向,遲木把弟弟送進學校后,就看到村長家門前聚了很多人。
一些年紀大的人掩面痛哭,還有些人表情憤恨。
“可惡,那個兇手就是個殺人狂魔,現在居然把村長也給.......不行,絕不能再坐以待斃熬了,必須找到那個兇手!”
“是啊是啊,今天是村長,指不定明天就輪到我們誰頭上了,哎呦,不行我搬出駝背村算了。”
“村長那么好一個人,兇手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喪盡天良啊......”
眾人議論紛紛,只有遲木打著傘,站在人群末尾,冷眼旁觀這一切。
這些人并不知道。
他們憐憫的村長,表面和藹可親,為村民負責。
實際背地里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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