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到了我跟前,我直接開口問道。
“茍煥。”他一臉不屑地回答道。
我似乎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叫囂了,茍家撈尸人也不是全部姓茍。
有不少外來加入茍家的外姓撈尸人,姓茍的必定就是直系血脈。
“你不信我說的,你們會在水里頭出事,對吧?”我語氣很平靜。
他整理了一下脖子上掛著的蠱玉,都沒理我這句話。
茍三塘皺眉,他明顯要開口。
茍三塘雖說有意見,但是好歹是有一個家主風度,而且現(xiàn)在也是有商量的態(tài)度,其他人反倒很強硬,有人出頭,反彈力度就更大。
如果不讓他們服氣,根本沒辦法把事情辦下去。
我抬起手,先是打斷了茍三塘的發(fā)聲。
接著又指回了茍煥,分別指了指他人中,嘴巴,以及臉上。
我沉聲說道:“人中井部水橫紋,每到臨船莫進程。滿面黑白花點,命門起黑氣入口,水厄立見。”
停頓片刻,我接著道:“你們剛才可能沒見到,有一個通風報信的人還沒上岸就死在了水里頭,你現(xiàn)在不但有暴斃相,甚至走路如若螺旋,腳跟不著地,這代表要落水喪生?!?
“現(xiàn)在我說,你只要靠近水邊,不出半刻鐘,你就要喪命。你現(xiàn)在到水邊試試吧?!?
茍煥忽然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嘖嘖了一聲道:“羅先生,家主尊稱你羅先生,是你風水術厲害,可這出口就說我們死來死去的,我偏不信這個邪!要是我不死怎么辦?讓劉文三,還茍家哀公像?!”
頓時,我身側的沈髻面色更冷。
我還沒說話,劉文三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這話占了大便宜,十六讓你去水邊,肯定是不想看著你就這么死?!?
茍煥神色冷漠,他還要開口。
這時候,茍三塘忽然開口道:“羅先生,這賭約,倒不是不行,你看這樣如何?”
“如果茍煥真遇到兇險,那就代表你算無遺策,我不再多,茍家完全聽你從您的計策和安排,若是他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還請您和茍家一起解決面前的難題,并且讓劉文三歸還哀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