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陰,接出了問題,解決不了不立刻叫我們。”
“還有,他這出黑的水平,真是他破了披髪鬼,算死了惡徒袁化邵?”
明顯,聽他的話語要比剛才緩和了很多,只不過其中透出來的卻是懷疑。
柳昱咒眉心郁結(jié)成了一個川字,他深深地看著我,說道:“那里風水被破,主要還是叛徒楊下元導致的,此事我不會騙人,袁化邵能伏誅,的確多虧羅十六算計。只不過羅十六也被人算計了,身上法器不全,再加上陰陽先生本身就不擅長對付鬼祟,在山水之間,才是發(fā)揮他們實力的地方?!?
“他身邊的兩位,一個是神婆,另一個是撈尸人,憑借他們的本事能在這青尸嬰靈面前周旋,已經(jīng)算能力不凡了?!薄暗挂彩?,母煞產(chǎn)青尸?!崩系廊粲兴嫉攸c頭,轉(zhuǎn)瞬間他的臉上又流露出了幾分惋惜之情。
“當年的化煙,要比現(xiàn)在的你強太多,昱咒,你的天賦已經(jīng)是強橫,不過還是差了些許的悟性,這不是勤奮所能彌補的?!?
語罷老道再次看向我,他眼中又一次變得深邃銳利起來。
忽然老道問到:“為什么剛才,你不用押鎮(zhèn)神咒?”
我心頭一凜,不過隨即也明白過來,柳昱咒告訴柳家這些前輩我會押鎮(zhèn)神咒也是理所當然,畢竟是柳家道術(shù)的外傳,我也要按照柳昱咒所說的去祭拜柳家道像,柳昱咒為人恪守規(guī)矩,不可能瞞著。
我也沒停頓,直接答道:“押鎮(zhèn)神咒在柳家道士手中使用,可以起到鎮(zhèn)魂的作用,但如果是陰陽先生畫符,卻會直接鎮(zhèn)散了魂魄,他雖然是袁化邵的孩子,但也是柳化煙的,屬于柳家人。他應該是什么結(jié)果,不應該我做決定,況且他還未害人命,便是尚無罪孽,因為袁化邵的原因就要滅他魂魄,未免對他有失公允,也太過冷血。”
老道忽然笑了笑,他微瞇著眼睛,深深地看著我。
至此,他卻一不發(fā)了。
柳昱咒已經(jīng)將嬰尸從地上撿了起來,陳瞎子也攙扶起來了劉文三。
“羅十六,它直接化煞鬧祟,接陰婆還有法子供奉么?”明顯,柳昱咒額間的橫紋略有幾分疏散,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柳昱咒遇見鬼祟陰胎,沒有直接就想滅掉。
“只要沒殺人,有相應的條件和配合,都能做到,只不過我不曉得他為什么這么兇,是否有袁化邵的算計在內(nèi),要做一些查探。”我謹慎地說道。
柳昱咒卻在嬰尸的后背拍了拍,稍微掀開了一些黃布,緊跟著他將嬰尸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后背對著我們。
在嬰尸的背上有一道符,符文玄奧復雜,就像是刻印其上似的。
“他的確有算計,不過在柳家道法面前,毫無作用?!绷胖鋯问洲糇×藡胧暮蟊?,他手指滑動了兩下,似乎也是在畫符。
嗤嗤的聲響,嬰尸后背的那道符變得漆黑無比,很快就模糊了起來。
后怕之余,我不由得慶幸當初對付袁化邵是在小柳村,若是在他精心設(shè)局的府邸,我們真的沒有把握……
“怎么供奉能讓他投胎,說吧?!绷胖淅^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