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的親生父親,叫黃嵩,是嵩州玄門黃家的家主,他,可是楊小先生你所殺的?”
銅山派掌門袁景盯著我質(zhì)問。
顯然,如果人真的是我殺的,他甚至可能會替徒弟報仇。
“不是。”
我只說了兩個字。
這種事情,解釋的越多,他們就會越覺得我心虛在掩飾。
黃亞輝掙扎著,激動的說。
“師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怎么可能承認(rèn)?”
“我叔親口告訴我,我爸和我妹妹,都死在楊家村,死于煉煞之人的手中,人一定是他殺的!”
真相誰有我清楚,而黃亞輝所,跟當(dāng)時的真相,并不一致,特別是那一句,死于煉煞之人手中,很有針對性。
“你叔是誰啊?”
我下意識的詢問。
不等他回答,我便又說。
“你先別說,讓我猜測一下?!?
這話讓黃亞輝愣了一下,我仔細(xì)回想,之前在我們村爸媽葬禮上,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最后帶走黃思思和黃嵩尸體的人,正是黃嵩的弟弟,黃藏。
“你叔,叫黃藏,現(xiàn)任黃家家主,沒錯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此之前,黃嵩有將你這個私生子,帶進(jìn)黃家,給你名分的意思。而且,這件事情,你那位叔叔黃藏,也知道!”
黃亞輝聽我說著這話,本來還想反駁我,但是話說到后邊,就感覺有些奇怪了。
他不由得問。
“你怎么連這些都知道?”
我苦笑一聲,繼續(xù)說。
“你父親黃嵩在黃家,只有那么一個女兒黃思思,黃思思是掌管不了黃家的。但你不一樣,如果你進(jìn)了黃家,黃嵩還給了名分,那你就是黃嵩唯一的兒子,將來黃家的家主之位,就是你的!”
“若黃嵩沒有你這個兒子,將來這家主之位,應(yīng)該是黃藏那一脈的?!?
“所以,你覺得,黃藏告訴你那些錯誤的真相,究竟是在幫你,還是在借別人之手,斬草除根?”
當(dāng)我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就算再笨,再不諳世事,黃亞輝也應(yīng)該明白這里邊的利害關(guān)系。
特別是在大家族之中,黃亞輝就更應(yīng)該明白,他叔黃藏的用意。
他無話可說了,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我如實(shí)道。
“你父親和你妹妹,都死于一種邪術(shù),叫黃皮詭尸?!?
“當(dāng)時情況復(fù)雜,他們?yōu)榱说玫矫廊斯?,甚至都有害我之心,但還沒有用蠱術(shù)害了我,就先被別人用黃皮詭尸害死了,在場江湖上的朋友,當(dāng)時應(yīng)該也有在場的?!?
我說完,便有幾個門派的人開口,舉證此事。
……
“我叔他……他果然騙了我……”
“師父……”
黃亞輝看向了銅山派的掌門袁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袁景專心維持陣法,事情到這一步,他自然明白,我是被冤枉的,而他的徒弟,是被利用了。
“亞輝,給楊小先生道歉!”
袁景如此吩咐,那黃亞輝支支吾吾,卻好像有什么話說不出來。
這時。
我也注意到,袁景維持那七十二地煞之一的氣場,變?nèi)趿艘恍?,加之上方的雷電氣場越來越?qiáng)大,袁景忽然感覺自己有一些吃力。
高空中數(shù)道雷電,再次凝聚,順著雷柱而下,劈在地煞陣之上。
地煞陣忽而一陣搖晃!
袁景咬牙堅(jiān)持,但是,嘴里邊,鼻子里,竟都有鮮血流了出來。
“袁掌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