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沒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搓了搓手:我只想當(dāng)客座教授,偶爾可以來上上課的那種……
沒問題。校長雙手全部伸出,握住劉浪的手:我叫馮得才,你可以叫我老馮。
扭頭看了一眼葉傾城:哦,對了,文教授,你的辭呈我答應(yīng)了,如果沒事的話,還請先走吧,我要跟這位……
劉浪。劉浪道。
對,劉老師好好聊聊。馮得才連忙道。
葉傾城嘴角抽搐:你不用查驗一下他的資歷了嗎
不用,我相信劉老師的才能。
馮得才一擺手,見葉傾城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將臉一沉:文教授,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了,如果沒事,請去財務(wù)結(jié)算一下工資,你可以走了。
葉傾城挖了劉浪一眼,眼中盡是驚詫。
但是,為了不露餡,葉傾城還是走了。
葉傾城一走,馮得才連忙拉著劉浪坐到了剛才他跟那個美女老師激情澎湃的沙發(fā)上,迫不及待問道:小劉,你能治我的病
劉浪點點頭:馮校長,到了您這個年紀,其實大部分男人都有這方面的疾病。
只不過,每個人的情況各異。像你這種情況,的確太過稀奇。
馮得才一拍大腿:知己?。⌒?我都快愁死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十幾個小時老是在想那種事,可每次的時間又太短。
晚上回到家,看到黃臉婆也搞一發(fā),但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哎,后來那個黃臉婆被我搞煩了,都不理我了。
我,我這不是沒辦法,忍不住,才在辦公室里……
馮校長,你這病,得治。
馮得才長長嘆了一口氣:我當(dāng)然知道得治啊,可我求醫(yī)問藥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效果。
每天至少要想十幾次,就跟吸毒上癮一樣,如果不發(fā)泄掉,我感覺一天都沒精神。
小劉,如果你真能幫我,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
劉浪伸出手來,擺了一副大師模樣。
馮得才趕緊把手伸了出來。
劉浪試了試對方的脈搏。
然后,擰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好治。
真的馮得才剛說完,眼神又開始閃爍了起來,似乎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又來了劉浪問道。
馮得才尷尬道:是啊,又,又想了,實在是……
把褲子脫了。
啊馮得才嚇得連忙后退了數(shù)步,顫聲道:我,我取向正常,小劉,你不會想……
劉浪滿頭黑線:幫你治病。
吁……
馮得才松了口氣:你怎么治
劉浪拿出針灸:針灸一下。
能行
能行!
馮得才將信將疑,就欲將整條褲子全部扒下來。
劉浪趕緊阻止道:露出小腹跟腎部的位置就行,其它的地方,就算了。
哦,哈哈,好!馮得才尷尬笑了笑,照劉浪所說的做了。
劉浪將銀針在對方的幾個穴位處扎了幾下。
將銀針扒出來的時候,馮得才打了一個激靈,不能置信望著劉浪:小劉,好像,沒,沒那種感覺了啊。
嗯。劉浪收起銀針,又寫了一個藥方:你照這個做,如果能夠做到,三天時間,保你痊愈。
馮得才滿臉期待看了一眼藥方,整張臉頓時耷拉了下來:這能行
保證能行,但你必須要照做。
馮得才咬了咬牙:成,那我信你一次。
如果三天之后我真的好了,以后在這所學(xué)校里,只要你不殺人放火,我都能罩你!
好,那馮校長,回頭再見。劉浪沒有再多,轉(zhuǎn)身離開。
馮得才卻盯著那個藥方,一臉的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