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禾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就覺得不妥。
她也沒有要打聽芮敏隱私的意思。
隨后她立刻改口。
“算了,不用告訴我了。沒啥意思。”
知道芮敏被制住又怎么樣?知道芮敏有怕的人又怎么樣?
人還在,人性不改。
就像是蘇曼說的,鐘薇這個人,肯定也是不會改的。
他們不能寄希望于別人,讓他們改,或者有人壓制他們做壞事兒,因為誰都不能保證,寄希望于別人能夠成功。
“其實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我母親唯一怕的,就是我父親。至于為什么怕,我也不清楚。”
“哦。”
唐清禾也沒有想要問陸父是什么人,總之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唐清禾現在已經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他們那個階層的人,高高在上,視普通人為草芥了。
“掛了吧。我想睡覺了。”
陸寒征雖然不舍,但是還是道了晚安。
唐清禾倒是很快睡著了,可是陸寒征,這漫漫長夜,又得煎熬。
從發(fā)生陸父被設計的事情之后,陸寒征在沒有唐清禾一起陪伴的晚上,他已經許久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每天也就短短幾個小時的休息,很多時候,雖然正常在公司上班,但是卻始終都心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