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煊的玉佩?”
葉初棠眉梢微揚,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南胡刀客都是死士,嘴巴緊得很,就算各種審訊手段都用上,應(yīng)該也很難問出什么來。
如今,竟是直接從他們身上搜出了蕭成煊的東西,實在是出人預(yù)料。
“是啊!”沁陽郡主深吸口氣,依然未能平復(fù)心頭波瀾,“其實原本沒查到他身上,畢竟玉佩這東西實在常見,一開始大家也只當那是尋常物件。后來不知哪個負責交接的官吏看到了,覺得那玉佩有些眼熟,這才……”
葉初棠略作思忖:“這事兒可是坐實了?”
“確認無疑!我估摸著,那玉佩這會兒也已經(jīng)被送進宮了。這不是剛知道,我就趕快來告訴你了?!?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葉初棠和蕭成煊之間的恩怨,她先前的所有痛苦,可以說都來自于這個人。
可蕭成煊仍是保住了一條命。
換做誰來,只怕都不能甘心。
沁陽郡主得知消息,第一反應(yīng)就是來找葉初棠。
“先前的事兒已經(jīng)夠過分的了,現(xiàn)在若是再和南胡刀客牽連,那……”
沁陽郡主的話沒說完,但葉初棠很清楚她的意思。
——這件事一旦落實,蕭成煊就徹底完了!
結(jié)黨營私構(gòu)陷忠臣還能說他是為了一己私欲,可若他與外勾結(jié),就是死罪!
別說他是皇子,就算他是太子,也逃不了一個死罪!
葉初棠眼簾微垂,沒有說話。
沁陽郡主卻是按捺不?。骸俺跆模阍趺匆稽c反應(yīng)都沒有?難道這事兒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葉初棠抬眸,與她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
“我知道你是為我,但事關(guān)重大,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沁陽郡主愣了愣,旋即道:“……也是?!?
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按理說,他是陛下最疼愛的兒子,完全沒道理這么做……不過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