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
凌歸海趕忙迎接道:“這些都是我朋友。”
諸位精英紛紛露出敬意:“陳副會長?!?
陳落月眉頭一皺。
讓侄兒一人來,他怎么邀請這么多朋友。
如此吵吵鬧鬧,打擾到江凡怎么辦?
“歸海,你們沒在這吵鬧吧?”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江凡,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好,不由心中咯噔一下。
凌歸海只覺得好笑。
江凡不是無法無天嗎?
報應來得真及時!
他板著臉道:“嬸嬸,我的朋友們都很守規(guī)矩,沒有吵鬧?!?
陳落月心中一緩。
旋即又疑惑起來。
既然如此,為什么江凡臉色不好看呢?
凌歸海接下來一句話,讓她手腳冰涼。
“吵的是這個叫江凡的人!”
凌歸海冷笑瞥了眼江凡,道:“死皮賴臉跟著我混進來就算了?!?
“還不聽人叮囑!”
“讓他別亂碰,他到處亂摸!”
“還不知所謂的坐在了玉雕長椅上,這也是他能坐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聽到這里,陳落月已然心沉如水。
可聽到接下來一句,陳落月更是心都裂了。
“更可笑的是什么,嬸嬸知道嗎?”
凌歸海都忍不住笑了:“我讓他滾出去,你猜怎么著?”
“他反倒嫌我們吵,讓我們滾出去!”
“你說可笑不可笑?”
在場的精英們紛紛笑起來。
“陳副會長,我可以作證,凌師兄所說一字不假。”
“此人的確莫名其妙,弄得他才是一號包廂主人似的?!?
柳傾仙一臉歉意。
忙道:“陳副會長,我?guī)煹芷綍r不是這樣的,請你……”
求情的話還在嘴中。
姬如月就冷笑著打斷:“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還不帶著他滾?”
“這里是他能待的地方嗎?”
然而。
話音剛落,陳落月便目光凌厲,氣憤的抽了她一耳光!
“你給我住嘴!”陳落月盛怒無比。
她好不容易從會長那爭取來的一號包廂,就是為了好好招待江凡。
結果,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竟然一起奚落江凡!
簡直豈有此理!
姬如月懵了,捂著臉頰,有些茫然的望向凌歸海。
眼神里寫滿了委屈。
凌歸海也愣住,道:“嬸嬸,你打我朋友干什么?”
“該打的是江凡這個狗東西……”
啪——
比剛才還猛烈數(shù)倍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凌歸海臉上!
陳落月氣得咬牙切齒,呵斥道:“凌歸海!你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
看在他是自己侄兒的份上,才想著給他一個機會。
若凌歸海表現(xiàn)好,說不定凌駕也能像溫勝男一樣,攀附上一位大魂師!
但這個畜生都干了什么?
帶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擾了江凡的興致就算了。
還帶頭惡語相向!
罵人家是狗東西?
“嬸嬸,你……”凌歸海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
怎么嬸嬸連自己也打?
陳落月氣極:“江公子就是我請來的貴客!”
“我讓你給他端茶送水,讓你好好伺候他!”
“你都干了些什么?”
她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包廂里,不斷傳來陣陣回音。
所有人都如木樁一般,矗立在原地。
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落月所說的前輩,竟然真是江凡!
此前溫勝男之所以改口,讓他們全都進來。
根本不是看凌歸海為難,而是江凡開口了,允許他們進來。
而江凡之所以能夠在此地隨性而為。
因為,這包廂就是他的。
呵斥完侄女,陳落月一臉忐忑的來到江凡面前,請罪道:
“江公子,實在抱歉,我侄兒有眼無珠?!?
“我這就換勝男來聽您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