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彩妮尿完之后,賈二虎把她放下,程彩妮居然蹲在那里,把頭埋在環(huán)抱的雙臂里不動彈。
怎么了
賈二虎一邊問著,一邊把她抱起來的同時,把她的褲子也挪了上來。
討厭!程彩妮轉身身來,低著頭,揮動著一對小粉拳,看似很拼命,其實很輕地捶著賈二虎的胸口,一臉羞紅地說道:你讓人家怎么見人呀
說什么呢賈二虎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說道:只有我們兩個人,又沒有別人知道,只要你不做賊心虛,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討厭!程彩妮把賈二虎的手撥開,隨后又挽起賈二虎的手臂,低著頭說道:走吧,走吧,被人看見就完了。
賈二虎笑了笑,路過下樓口時,他準備往辦公室走,程彩妮使勁拽著他的胳膊朝樓下走。
賈二虎笑著搖了搖頭。
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根本沒打算現(xiàn)在就辦了程彩妮。
從某種意義上說,身邊并不缺辦事的女人,倒是很缺像程彩妮這樣羞羞澀澀的女人,那種既想又怕,欲語還休的感覺,直讓賈二虎渾身雞皮疙瘩往外冒。
這種感覺,即便是曹雅丹都沒有。
曹雅丹雖然是處的,但她早就準備隨時隨地把身體給了賈二虎,只有程彩妮,還在堅守最后的矜持。
盡管賈二虎知道,她的這種堅守不堪一擊。
只要自己堅持一下,她一定會妥協(xié)的,但賈二虎更愿意她能夠堅守持久一點,自己也就能從她的這種堅守中,獲得另一種樂趣。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程彩妮就把手從賈二虎的手臂中抽了出來,悄聲對賈二虎說道:等我回去后,你再回去。
說完,也不等賈二虎回答,低著頭朝宿舍走去。
賈二虎笑了笑,轉身朝燈光球場走去。
現(xiàn)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陳松還在監(jiān)督工人們在釘模板,焊機架子,雖然四處都架起了太陽燈,但物體的背面還是有很大的陰暗面。
再加上地上到處是線,賈二虎很擔心安全。
賈總好!
看到賈二虎來了,原本有些倦意的陳松頓時來了精神,他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勁,終于被老板發(fā)現(xiàn)了。
賈二虎問道:他們明天白天還要上班嗎
當然,陳松說道:段總下了死命令,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里,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好的質量完成任務。
賈二虎又問道:晚上幾點下班
段總說12點。
賈二虎問道:他們這些工人誰是負責的
陳松指了一個正在裁鋁合金方料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情緒不高,不知道是不愿意加班,還是太過專心致志。
賈二虎走過去問道:師傅,四天能弄完嗎
那人抬頭看了賈二虎一眼,陳松趕緊介紹道:這是我們賈老板!
那人其實知道賈二虎,立即朝賈二虎點了點頭,說道:能!
賈二虎又問道:你這是包工包料嗎
那人勉強地笑了笑:包工不包料。
那你們就是單純的賺手工錢,晚上加班另外算加班費嗎
那人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賈二虎,說道:既然是包工,哪里來的加班費
可這些工人們加班,你是要給加班費的吧
那人點了點頭。
賈二虎又問道:那如果不讓你們加班,四天能完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