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順著他的臉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暗色的水漬,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雙眼瞪得極大,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哀鳴聲。
趙振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匕首依舊沒有停下,繼續(xù)一下一下地“鋸”著,仿佛在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他故意提高音量,大聲說道:“喲,這就嚇尿啦?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么目的?”
假易連長聽著趙振國的話,臉上閃過一絲掙扎。
內(nèi)心在激烈地斗爭著,一方面是對死亡的恐懼,另一方面又害怕說出真相后會遭到更殘酷的報復(fù)。
淚水、汗水與尿液混在一起,順著他的臉不斷滑落,那模樣狼狽至極。
在求生本能的驅(qū)使下,他還是選擇了聽趙振國的話,他嗚嗚啦啦地拼命試圖表達(dá)自己的求饒之意,聲音破碎而微弱,在這狂風(fēng)呼嘯的夜里,顯得那般微不足道。
趙振國皺了皺眉頭,滿臉不耐煩,“別在這兒嗚嗚啦啦的,快點給我說清楚!老子困了,趕著回去睡覺呢...”說著還故意打了個哈欠。
假易連長都快急哭了,嘴里塞著一嘴土,話都說不出來,想說個清楚比登天還難。
這人咋這樣呢,讓他說還堵著他的嘴,怎么說么?
趙振國不是后知后覺忘了這人的嘴還被布塞著呢,他就是故意的。
直到這人一臉哀求地看著他,求著他自己要招供,他才一把扯下假易連長嘴上的勒嘴布。
可假易連長卻不敢吐出嘴里的土,生怕又惹得這閻王不快,只是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我…我說…別鋸了...”
趙振國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假易連長帶著哭腔說:“別殺我,我知道很多秘密,而且真的易連長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