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生氣、害怕。
女保鏢將手機和錄音筆放在傅誠洋的面前。
“毀了?!备嫡\洋淡淡說道。
隨著傅誠洋話音落下,鐘夫人的手機和錄音筆立馬成了破爛,再厲害的工程師來了也修復不了。
隨后,女保鏢將這兩塊破爛還給了鐘夫人。
鐘夫人:“............”
離開聚茗齋后,鐘夫人看著面前的車水馬龍,心頭茫然。
她應該怎么辦?
“夫人?”管家擔心地喚了聲。
鐘夫人閉了閉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說道:“去傅氏。”
對他們出手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傅誠洋,雖然她沒能錄下相應的證據,但從剛剛傅誠洋的反應能證明她的猜測沒有錯。
如果她求不了傅誠洋手下留情,那她只能找比傅誠洋權勢更大,也是現在傅家真正的家主傅卓宸。
鐘夫人來到傅氏的時候,傅卓宸倒是在公司,只是并沒有第一時間見她。
鐘夫人只能一直坐在一樓的大堂等著。
這對于從前的她來說是從未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她出身名門世家,嫁的鐘家也是豪門,這些年走到哪里都只有被奉承的份,更沒人敢讓她在人來人往的公司大堂久等,讓走來走去的人頻頻朝她投來看熱鬧的目光。
鐘夫人暗暗用力咬牙,裝能當做沒注意到這些人異樣的目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