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銳遲疑了一下,才皺著眉回了一個字:“是?!?
這個問題,他承認(rèn)與否都有問題。
索性還不如如實說。
“如果這個過程中,沒有人可以動手,但最后卻還是出了問題,這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難道不是非常明了的事情嗎?”蔣桁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緣草在生羲實驗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掉包了?”極上族族長凝眉道。
耿銳下意識道:“可是我們將緣草帶回來之后進(jìn)行了檢驗,確確實實沒有問題,這才敢入藥的?!?
蔣桁冷哼一聲:“這有什么難的,你小看喬思沐?”
耿銳抿了抿唇,如果是從前,他肯定依舊不會將喬思沐放在眼里,可是自從經(jīng)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他是再不敢小瞧喬思沐半分。
蔣桁不理會耿銳,眼神里在極上族族長的身上,淡淡地說道:“你們低估了喬思沐,也低估了生羲實驗室,就你們的那一點手段,難道以為一個聲東擊西就能將人蒙騙,然后偷走她現(xiàn)在這么重視的緣草?”
聽著蔣桁語氣里的不屑,極上族眾人的臉色再差了幾分。
但蔣桁才不在乎他們的感受,繼續(xù)說道:“你們的勢力是不錯,可是你們到底和外界脫離了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外面多的是不比你們差的勢力,他們對生羲實驗室,對喬思沐的了解也都比你們多得多,可饒是他們,連緣草的面都見不到,怎么就反倒讓你們這么輕而易舉地?fù)Q到了緣草?”
蔣桁越說臉上的鄙夷神色越重,“也就是你們不覺得這么輕而易舉拿到緣草有什么問題?!?
說著,蔣桁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很是愜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