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澤卻渾然不覺,向司柔問道:“天氣冷,去吃火鍋?”
“好啊?!彼救釕?yīng)得很高興。
以前在達雅的時候,她雖然不是老國王的親孫女,但各種禮遇幾乎都是當著一國公主來對待的,每天吃些什么都有人專門安排,火鍋,并不會輕易出現(xiàn)在她餐桌上,她想吃,還得偷偷溜出去。
看到這兩個人被她趕出去,不僅沒有半點羞恥心,反而還當著她的面興高采烈地商量著離開后吃什么,氣得阮書君臉都歪了。
“你,你們可真是好樣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是哪家的人,怎么敢這么囂張,這么沒禮貌!沒有半點家教,半點不懂得尊重人!”阮書君氣得說出來的話都開始顫抖著。
沈清澤并不在乎阮書君罵的什么,但她要是牽扯到他們的家教,可就不能忍。
“我們的家教如何就不勞傅夫人操心了,但肯定比您的好,至于尊重......想讓別人尊重,首先也得先給予尊重,自己都不懂得怎么尊重他人,又怎么敢奢望別人會尊重你?”沈清澤聲音清冷,不急不緩地說道。
明明阮書君才是長輩,明明她才是宴會的主人,可此時此刻,阮書君卻反被沈清澤狠狠壓了一頭。
“你、你......”阮書君被氣得心肝疼,可是卻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他。
這些年,她基本上只需要安心待在傅誠洋的羽翼之下就行,以傅誠洋的身份,只有其他人上趕著討好她的份,別說像眼前這個人罵她,就是說句話都得再三斟酌會不會讓她不高興。
所以,她也實在沒有什么和別人吵架的經(jīng)驗和能力。
現(xiàn)在聽著這個年輕男人的咄咄逼人,她半點還嘴能力都沒有,下意識看向自己旁邊的司徒水水,希望她可以幫上忙。
好歹她剛剛也幫了她一下。
雖然好像也沒什么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