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是可怕的。
話說太直了被嫌棄。
說得彎彎繞繞,要被狙殺。
司柔深深地看著沈清澤,滿臉的打量,直到看到沈清澤頭皮發(fā)麻,才向他問道:“你那話里,什么叫做如果非要選擇一個,我你可以接受?就這么勉強嗎?”
“倒也不是勉強,只是我從來沒有設(shè)想過自己理想的另一半到底怎么樣?!鄙蚯鍧傻卣f道。
在司柔的注視下,不急不緩地說道:“在我的認知里,我的婚姻最有可能就是聯(lián)姻,既然是聯(lián)姻,首要考量的就是什么樣家庭的人會更適合我,至于她長什么樣子,是不是合我的性格,都不在首要考量的范圍內(nèi)?!?
“所以,與其說在為你自己挑選另一半,不如說在為沈家繼承人挑選另一半?!彼救嵴f道。
說的好像是廢話,但沈清澤知道這話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你很明白?!?
司柔撇撇嘴。
她當然明白。
當初他們都不知道彭子瑜還活著,她父親依舊是最有成為下一任國王的人選之一,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父親多少還是有些名不正不順,但偏偏又存在著這個希望。
這個時候,她的婚姻就得格外的慎重。
在不考慮這個人合不合她胃口的情況下,要挑選出來一個讓各方都滿意挑不出來毛病,也不會威脅到他們一家的生存環(huán)境都已經(jīng)非常困難。
所以,司柔在知道他們家處境之后,就從來沒敢設(shè)想過自己另一半的理想模樣。
她自己設(shè)想了,等到時候不得不被指一個適合他們家卻和她理想出入太大的人時,會崩潰得太過厲害。
不做任何希望,就不存在失望。
說起來,也確實和沈清澤的情況差不多。
“那現(xiàn)在呢?你沒有家族壓力,只是為你自己選擇另一半呢?”司柔問道。
沈清澤說道:“我之前依舊沒有任何想法,爸媽,包括爺爺和我說過很多次,可以只從我個人出發(fā)尋找喜歡的另一半,他們提供的選項里,其實我有認真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