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訴自己這些年在國外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哭訴司徒若若又是多么的不讓他省心。
司徒治樊聽著司徒山哭訴的內(nèi)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司徒山的日子不好過,難道他這些年的日子就好過了嗎?
司徒老爺子直接跳過他去培養(yǎng)司徒卿。
哪怕司徒卿是頭不聽勸的小野獸,司徒老爺子還是沒放棄他,還是不愿意給他這個親兒子機(jī)會。
“你和我說也沒用啊,我雖然是嫡系,可是我卻不能做司徒家的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司徒家,就是司徒卿那個小兔崽子的權(quán)力都比我這個做老子的高。”司徒治樊無奈地說道。
司徒山心里也不是滋味,忍不住說道:“可你畢竟是他的父親,不管權(quán)力什么的,你的話,總歸還是有點(diǎn)影響的吧?!?
司徒治樊搖搖頭:“能有個屁的影響,那兔崽子跟著喬思沐,哪怕不要司徒家也一樣過得風(fēng)生水起,就是老爺子也不一定能管得了他,更何況我這個沒用的老子?”
聽著司徒治樊這樣消極的語氣,司徒山覺得自己今天來照他,大約是來錯了。
兩個廢物一起商量,又能商量出來什么事。
最后只能互相安慰了一下彼此,司徒山便離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