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雨沒說話。
隨著藥效的發(fā)作,她的腦子里已經(jīng)模模糊糊有一些以前發(fā)生過的事情的片段,只不過這些片段都不太完整,目前還斷斷續(xù)續(xù)的。
從這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片段里,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孩兒抱著劉桂的腿,哭喊著讓媽媽別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劉桂也是滿臉的淚水,只是旁邊的劉家豪一直在催促著,最后狠心地將小孩兒從劉桂的身上扯走,交給了陌生人。
她哭,劉桂也哭。
至于那所謂哥哥姐姐的面孔,也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些。
看到劉大哥面對她的哭泣,滿臉的不耐煩,將她從劉桂身上扯下來便有他的一份。
劉二哥問:“我們是不是有錢了?晚上是不是可以吃肉了?”
其他人的還沒想起來。
但就這么幾個片段,也讓溫辛雨大致知道這些所謂家人的態(tài)度。
漠視得很。
也就劉桂還會心疼一下,偏偏卻是家里最沒有話語權的那一個。
再心疼也無濟于事,根本改變不了什么。
“他們什么時候出來?”溫辛雨問道。
沈清羽說道:“劉大是傷人者,根據(jù)傷者的傷情鑒定,按照正常的判定,他得在里面待上兩年左右。”
被他打傷的保鏢,眼睛如果想要恢復正常,還需要做個手術,否則那只眼睛以后估計也看不清什么了。
“至于其他人,大概也就口頭警告一下,走一下流程就可以放出來。”沈清羽說道。
“嗯?!睖匦劣陮@個結(jié)果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