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養(yǎng)了一個星期,南永石已經重新習慣了聽、看、說,除了因為長時間被毒素侵蝕身體而導致身體還有一些虛弱,其余的和正常人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了。
當他可以正常看東西,可以正常說話,也徹底明白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后,向喬思沐非常鄭重地行了個大禮。
這倒是讓喬思沐很是意外,連忙扶起他:“你這是做什么?!”
然而南永石卻堅持要行完這個大禮,對喬思沐說道:“我很抱歉,是我導致了你父母這些年的磨難,而你卻讓我可以重新聽到聲音,重新看到光明,我,我愧對于你?!?
說完,南永石掙脫了喬思沐的手,朝她鄭重地行完了一個大禮。
這一次,喬思沐再沒有攔著他。
怨他嗎?
怎么可能不怨?
如果不是他,她的父母不至于離家這么多年,不至于讓沈老爺子以為自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也讓他們差一點沒有辦法一家團聚,這怎么可能不怨。
但喬思沐心里知道,南永石只是別人手里的一把刀,即便沒有南永石,也會有北永石,東永石。
如果要追究到根源,只怕還得是蔣老爺子。
而這個根源,現在人也已經死了。
嗯......
在死之前還給了她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