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蔣字彥順手拿起旁邊的文件就直直地朝助理的腦袋砸了過去:“你還真的什么都敢說啊?。 ?
助理忍著腦袋上的滕頭,彎腰將散落在地面上的文件撿了起來,然后說道:“可這是事實,不管您愿不愿意承認,都必須要面對,不是嗎?然后再想辦法怎么解決這個事情。”
蔣字彥的臉色很不好看。
看著助理額頭上流下的血,心里也生氣了幾分愧疚,問道:“讓醫(yī)生來給你處理一下額頭上的傷吧?!?
“只是一點皮外傷,貼著止血貼就行,不用這么麻煩。”助理倒是不在乎這一點傷口,而后正色說道:“您現(xiàn)在不管對那些人有多么的不滿,但至少得先穩(wěn)住他們,直到公司里有足夠多我們的人,至少保證將他們以及他們的眼線都除掉以后不會對各個部門造成太大的沖擊時,才好對他們動手?!?
“這得等多久?”蔣字彥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助理搖搖頭:“如果想要更加平穩(wěn)地過度,至少也需要上幾個月的時間?!?
蔣字彥的臉色又是一沉,轉(zhuǎn)了個話題:“最近蔣桁一直都很安靜,他難道真的什么都沒做?他真的甘心將集團交到我的手上?”
助理說道:“根據(jù)最近的監(jiān)視,蔣桁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魅瀾利集團的事情,只不過,他訂了明天飛華國燕市的機票。”
“去燕市?他要去找喬思沐嗎?!”蔣字彥驚訝道。
助理道:“這個不太清楚,只不過,如果他要去燕市,這個可能性應(yīng)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