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蔣桁說道。
其實他不愛去拜年,一來不喜歡麻煩,二來,昨天才是他母親的忌日,今天就要喜慶洋洋笑容滿面地給人拜年,心里堵得慌。
助理看著蔣桁這個模樣,欲又止。
前去拜年的路上,瞧著助理這個模樣,蔣桁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助理斂眸說道:“以往老爺子也知道昨天是夫人的忌日,少主肯定還在傷懷中,即便要給黃老拜年,也會再延遲一天,可今年彥少不來要讓您頂上不說,連時間也不能改,非得挑這個時候?!?
頓了頓,助理壯著膽子說道:“要我說,即便不去拜年也沒什么,反正您也從中得不到任何好處,還要給自己添堵,何必呢?”
蔣桁淡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抱不平,如果今天要去拜年的是別人,不管老頭說什么我肯定要拒絕,但他是黃老,這份尊重我還是要給的?!?
印象中,以前他母親還在的時候,黃老頗為照顧他母親,要不然,以他母親的背景,和蔣老爺子走在一起,遭到的刁難只會更多。
雖然他很諷刺蔣老爺子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些年黃家已經(jīng)隱隱走下坡路的情況下,蔣老爺子依舊堅持和他們合作,也就是看在當(dāng)年的那份情誼上。
要不然,蔣老爺子早更換了更合適的合作方。
蔣桁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助理也不再多說什么。
黃老原本對蔣家的人這么遲才來,心里感到不太痛快,可是當(dāng)看到來的人竟然是蔣桁,那一點不痛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很是高興地將蔣桁迎進(jìn)了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