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以慕忍著下巴處傳來的痛,對蔣字彥說道:“我聽說最近安家也不安分,為了能壓住那些人,安總也用了不少手段,花了不少錢?!?
話還沒說完,彭以慕就感受到了掐著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的力度又重了幾分。
“你的意思是,他也會拒絕我是不是?”蔣字彥冷聲質(zhì)問道。
彭以慕連忙道:“安總只是拒絕了少主。”
蔣字彥輕笑一聲,“行,那你今晚就和我一起去一趟。”
晚上,安彥華看到一起來的彭以慕?jīng)]有絲毫的意外,笑著走到她的身邊,主動給她拉開椅子。
這個動作做得非常自然,像是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蔣字彥看著眼底的笑意深了些。
“看著你們兩個感情不錯,我這個媒人也就可以放心?!?
安彥華笑著拿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蔣字彥笑意更甚。
安彥華也不和蔣字彥拐彎子,直接說道:“以慕和我說了彥少現(xiàn)在的困境,我也不瞞彥少,我現(xiàn)在手上能拿得出資金,但是最近家里很多,盯著我的眼睛太多,如果我要投資彥少,彥少需要給我一個可以說服家里那群老東西的合理理由?!?
安彥華說的這番話,和蔣字彥查到的情況一致。
“安總想要什么樣的理由?”蔣字彥問道。
安彥華將問題丟回給蔣字彥:“當(dāng)然是值得投資的理由,彥少也諒解諒解我,我家那個老頭可比不上傅家的那位,放權(quán)放得干脆,家里的其他東西也沒有傅家的那么省心,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都自身難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