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按理說是這樣,但是背后的人將自己的小尾巴藏得很好。我將那個人的生平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他以前就是一個內(nèi)向的人,沒有什么朋友,很少與人來往,平時基本都待在實驗室里。
他在乎的也就是他得了病的母親和妹妹,但是這倆在半年前就已經(jīng)被送去了國外治病,他上一次和母親妹妹聯(lián)系的時間是一個半月前,那一次,給她們匯了六百萬。”
“都是他的錢嗎?”
“是他自己的錢,他完成了幾個項目,這六百萬里有四百萬是這幾個項目的補貼和獎勵,陸陸續(xù)續(xù)往他的賬戶打的錢,他實驗項目相關(guān)的打錢賬戶都是那一個,這幾年都是,應(yīng)該就是他們公司統(tǒng)一的賬戶。還有兩百萬是他之前存下的錢。”喬思沐說道。
傅卓宸說道:“之前那么多年存只存下了兩百萬,但這半年里卻能有四百萬?!?
喬思沐說道:“這一點我也特意去查了一下,也能說得過去。以前他就是一個助手,熬了好些年才能更深層次地接觸到實驗項目,半年前他終于取得了可以自己帶頭進行的實驗項目,進賬自然比以前只是個打雜的多一些?!?
“如果只是這么看,倒是半點不妥都找不到?!备底垮纺颊f道。
喬思沐長長呼出一口氣:“是啊,什么都沒有找到,這個線索,找到了又好像沒找到?!?
“其實,如果不去調(diào)查,這件事有一個人有著最大嫌疑?!备底垮氛f道。
他才剛說這話,喬思沐就立馬猜到了他要說什么:“你想說的是景雅。”
傅卓宸點頭:“嗯,景雅和爸同住一屋,他是最容易得手的。”
想了想,傅卓宸問道:“要不要和爸說一下?”
“說什么?說我們查到的線索中斷,然后現(xiàn)在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覺得是他的干兒子偷的解藥?”喬思沐反問道。
頓了頓,又問道:“以及......你覺得景雅真的有這個本事做這樣的事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