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傅卓宸的主意,但喬思沐是傅家的主母,傅家的一切資源她都有調(diào)用的權(quán)力。
他們在相關(guān)部門里的人再多,也比不過傅家。
更別說生羲實驗室和上面的牽連到底有多深,上面會為了生羲實驗室和喬思沐開多少綠燈,也是他不清楚的。
這次,是他失策了。
他的防備放在了公司正在進行著的項目或是即將要開展的項目里,甚至自己和重要核心人物的性命安全都格外重視,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來了這么一出。
一些東西不得不暫時隱于地下,該給的錢也得給夠。
這一筆支出并不比傅卓宸用來壓下他的幾個項目花的錢少。
這么一對比,他卻是輸了一籌。
花同樣的錢,傅氏得到了項目,得到了后續(xù)更大的盈利額度。
而他除了在政府那里黑了幾分,股市跌了好幾個點,沒半點好處。
“喬思沐到底怎么得到的這筆賬目?”蔣桁沉著臉問道。
助理搖頭:“該查的都已經(jīng)查了,據(jù)說是從一些明面上的小賬目上發(fā)現(xiàn)不對,然后再一步步往后面查,最后查出來這個結(jié)果。”
“既然從一開始就有漏洞,這個漏洞不堵上,等著什么時候?”蔣桁冷著聲說道。
“是?!敝砹⒓磻?yīng)下。
蔣桁疲憊地閉上眼睛:“沈奕航和彭子瑜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助理說道:“一如既往,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