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輸?shù)氖抢蠣斪?,贏的是他。
古雅然看著這密密麻麻的棋子,密集恐懼癥差點都要犯了。
她確實不太會下棋,只能想辦法轉移著話題,也是她今天來的最真實目的。
“傅總將傅氏經(jīng)營得這么好,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秘訣?”古雅然笑著向傅卓宸問道。
“就這樣經(jīng)營,沒有什么太多秘訣?!备底垮返曊f。
古雅然臉色微僵,又問:“我對這方面實在不懂,尤其對于一些人事處理,我是真的一竅不通,也很是為難,不知道傅總能不能給我一點參考意見?”
“什么?”
古雅然一臉為難地說:“是這樣的,我的實驗室,其實不僅僅我自己一個人開,原本其實還有一個合作伙伴的?!?
古雅然一般觀察著傅卓宸的臉色,一邊試探著說:“但是前段時間,我們的理念可能有一些不合吧,她帶著一些關鍵的技術人員,還有核心技術離開了,這給我的實驗室?guī)砹藥缀跏菤缧缘挠绊?,如果不是遇到了傅總,我這實驗室就要經(jīng)營不下去了?!?
說完,很是難過地嘆了一口氣,又向傅卓宸問:“我想知道,如果傅總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會怎么處理?”
在等待傅卓宸回答的時候,古雅然默默按下了錄音鍵。
傅卓宸沒有發(fā)現(xiàn)古雅然的小動作,面色微冷地說:“那就找到他新開的實驗室,狠狠打擊,斷了她所有藥物源頭,斷了她所有可能融到資金的路,將她的行為公布至整個行業(yè),截斷一切有可能讓她起來的路?!?
古雅然很是驚訝地問:“這,這樣會不會太過很了些?”
“對待這樣的人,就不能給予一絲可以進的機會,既然給背叛,那就徹底打死。”傅卓宸面無表情地說。
“聽到傅總這話,我知道怎么做了。”古雅然笑著說。
同時悄悄地將剛剛傅卓宸說的處理辦法,發(fā)給了喬思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