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醒來時,房間內(nèi)還是漆黑一片。
昨天的后半夜,謝清舟就帶她回來了。
她徹底沒了力氣,由著他給她洗了澡,她一時恍然的,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誰中了藥。
輕輕敲門聲響起,外面?zhèn)鱽硌Π⒁痰穆曇?太太醒來了嗎
您進(jìn)來吧。江南開口,才覺察到自己的聲音啞得好厲害。
薛阿姨進(jìn)來,打開了窗簾,明亮的光線刺的她眼睛有些睜不開。
薛阿姨也看到了江南的樣子,也愣了下。
從來到這里工作,就知道女主人是少見的美人。
現(xiàn)在的江南長發(fā)慵懶散落,穿著一件大領(lǐng)口長睡衣,領(lǐng)口松垮滑下肩頭,如皓雪般的肌膚上,那不輕不重的痕跡,更是讓她一個女人看得眼熱了,就連那一邊腫起來帶著青紫的臉頰,也沒影響美感,反而讓人心生憐惜。
太太,累壞了吧。薛阿姨真為她高興的,走到床前,笑著說,先生讓我來給您涂藥。
不用,我自己來吧。江南被薛阿姨看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拉了拉衣領(lǐng)。
我來吧,涂完藥就去吃飯,已經(jīng)一點(diǎn)鐘了。
江南也沒想到她竟睡到了下午,就靠在床頭,讓阿姨上藥。
薛阿姨動作很輕,藥膏涂在臉上,冰涼涼的。
您跟少爺剛結(jié)婚我就過來工作了,太知道您的不易了,男女之間,有了這方面的事后,關(guān)系就變得不一樣了。
江南抬眼看著薛阿姨。
想起,結(jié)婚一年的時候,謝清舟對她的態(tài)度冷得不成樣子。
薛阿姨比她著急,說,太太啊,謝先生回來,你得穿上漂亮的衣服在他面前晃。
她晃過的,換來的是謝清舟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