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梁朝肅關(guān)系禁忌,是只有死路,隨時沉底的破船,誰沾她,好處沒有,反倒連累己身。
連城沒打電話,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梁朝肅。
有選擇的情況下,她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消息發(fā)出去,一直沒回復(fù)。
連城早有預(yù)料,梁氏事務(wù)繁忙,就算不繁忙,以梁朝肅對她的態(tài)度,已讀不回非常正常。
反正她主動通知到位,他再想找事也沒借口。
等到組里早會結(jié)束。
連城回到座位,梁朝肅竟有回復(fù),“給你的,吃了。
盯著這行字看了一分鐘,心中疑惑不斷擴大,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一早上又是給包,又是態(tài)度溫柔,現(xiàn)在竟還準備了早餐。
他到底在圖什么?
連城還未細想,余光瞥見彌勒佛下樓,估計是要找劉蘭的組長。
她立即跟上。
現(xiàn)在不確定劉蘭知道多少,萬一真有實證,對峙時翻車,她今日大限就到了。
下了樓,劉蘭去洗手間不在,彌勒佛被組長請到辦公室。
連城沒跟進去,找借口去了洗手間。
進去時,劉蘭正對著鏡子刷睫毛,從鏡子里看到連城身影,怔愣一瞬,手忙腳亂收起睫毛膏,低頭準備離開。
連城一見她這么心虛,心里先松三分氣。
要有證據(jù),或是親眼所見,必不會是這個反應(yīng)。
“聽你說,我傍富二代了,還開了房,懷了孕?”
劉蘭充耳不聞,繞開她繼續(xù)往外走。
連城直挺挺攔住,“不跟我這個當事人說說?”
“你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劉蘭睫毛輕抖,暈出一片黑跡,“那天早上黑色轎跑難道是假的?”
“轎跑我不否認連城仔細辨認她情緒,“那我產(chǎn)檢,你又是從哪看見的?”
劉蘭雙手捏緊,她只看見連城在小巷附近出現(xiàn),而巷子里有黑診所,是她剛在那里偷偷流過產(chǎn)。
昨天彌勒佛咄咄逼人,她腦子一熱沖口而出,這會兒又怕又慌。
她不想公開道歉丟人,可不道歉連城鬧大,去小診所來一出自證清白,再發(fā)現(xiàn)她流過產(chǎn),在公司她就沒法待了。
連城剛要開口,進來一個女同事,“組長讓我來叫你們
連城瞥一眼劉蘭,轉(zhuǎn)身離開。
她已經(jīng)確定,劉蘭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誤打誤撞想污蔑她,碰巧了。
這事兒,在公司好處理,劉蘭一道歉,什么污穢語不會再有。
可帶來的影響卻岌岌可危。
梁朝肅耳聰目明,又一直防備她,難保察覺風(fēng)聲。
再有,柏惜文清楚她身份,這次謠處理的雷厲風(fēng)行。
跟梁朝肅生意場上一碰面,拿來攀談再合適不過。
短期內(nèi)鬧兩次懷孕疑云,就算澄清,上班時間在站臺碰見她卻是事實,她當時敷衍,又沒給一個合理解釋。
以梁朝肅的多疑謹慎,大半會安排自己人再查一遍。
畢竟他勢大人多,查一遍毫不費力,卻能更安心。
連城想到這兒,頭都要疼炸。
禍不單行。
下午三點,連城接到梁母電話,“連城,你現(xiàn)在回來試衣服,五點鐘盛園見面,你上班那套衣服不得體
連城虛脫,竟忘了還有相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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