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菲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佩服石更了,無法直接對反對派下手,對他們的子女下手,通過子女讓他們反目內(nèi)斗,其手段真是不可謂不高明,其用心不可謂不深啊。
胡雪菲慶幸石更是她這一頭,若要是她的對手,她是怎么被石更玩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坐在石更的腿,胡雪菲雙手抱著石更的腦袋晃了晃,笑道:“你這腦袋究竟是什么做的呀,怎么這么厲害呢?”
胡雪菲身穿得是一件吊帶睡裙,石更把手伸進裙子里,一邊探索一邊說道:“這算厲害了?雕蟲小技而已。而且我還有一計未施呢。”
“你還打算怎么做呀?”
“這么做……”石更翻身將胡雪菲放在沙發(fā),脫下褲子分開了胡雪菲的雙腿。
再熱鬧的事,新鮮勁兒過了以后,也會索然無味。所以一周之后,縣城里基本沒有人再談論年立他們四個人的事情了。
石更可沒打算讓事情這么平息下去,他決定把那未施的一計用,讓慢慢變涼的水再次沸騰起來。
“石主席,你怎么在這兒?。俊遍愝x晚從外面喝完悶酒回到家,看到石更在他家樓,很驚。
“想找你談點事,樓方便嗎?”石更笑道。
“方便,去吧?!?
出了事以后,閻輝和從蓉分居了,從蓉去了她爸媽那兒住,家里只剩下了閻輝自己。
進了屋后,閻輝說房間好多天沒收拾了,有點亂。將石更請坐后,給石更倒了杯水。
石更看了看客廳,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找我什么事???”閻輝坐下問道。
“與一周之前那天晚咱們在一起喝酒的事情有關?!笔f道。
閻輝一聽,緊忙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閻輝這些天一直在想那天晚的事情,他總感覺很蹊蹺。他自己而,他非常確定他喝的不省人事了,所以絕對不會存在酒后亂性一事。算醉酒進錯了房間,最多是躺在一張床睡覺而已,不會兩個人都一絲不掛。
石更點點頭:“我確實知道一些事情,但這件事由于還涉及到年立他們兩口子,所以我不能單獨跟你說,我想把年立叫過來,跟你們兩個一起說?!?
聽到要叫年立,閻輝皺起了眉頭,不過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同意了。但是閻輝不想親自給年立打電話,說石更要想叫年立,自己打好了。
石更拿起電話給年立打了一個,年立一聽石更知道內(nèi)情,當即表示馬過去。
年立現(xiàn)在的情況和閻輝一樣,媳婦也是回了娘家,家里剩下了他一個人。
時間不長,年立來到了閻輝家里。
閻輝把臉轉向一邊,不去看年立。年立看了看閻輝一眼,也是沒什么好臉色。
“我到咱們古北的時間不長,將近一年而已,但是跟你們相處的卻都非常好。雖然咱們之間級別有差別,但年齡相仿,聊得來,至少我在心里,我是拿你們當好朋友對待的。我認為朋友之間最講究的兩個字是真誠。在說那天晚的事之前,我想問你們倆一個問題?!笔戳丝磧蓚€人問道:“之前劉子驥和龔小貝在市里的事情,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年立和閻輝雙雙一怔,而后齊聲否認:“當然不是。”
“真的不是?”石更又問道。
年立舉起手發(fā)誓道:“他們倆的事情要是跟我有關,我他媽出門被車撞死!”
閻輝舉起手發(fā)誓道:“要是我搞的鬼,燈滅我滅!”
石更嘆氣道:“我也覺得不是你們干的,可是……”
“到底怎么回事???”年立心急道。
“那天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我趴在了桌子,腦袋腦袋天旋地轉的。也許是我聽錯了,出現(xiàn)了幻覺,但我的記憶卻異常清晰。在我趴在桌子以后,我先是感覺到有人推我,叫我的名字,見我沒有反應,聽到一個聲音說‘讓他們害咱們,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倒霉了’。”石更說道。
“這話是說的呀?”閻輝問道。
石更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說的。我聽到以后,想睜開眼看是誰說的,可眼睛怎么也睜不開。最后的記憶是被人扶了起來,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早等我睜開眼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看到你們打架了,后來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前兩天我問劉子驥,那天晚是誰把我送回房間的,劉子驥說是他和龔小貝?!?
“那這么說那話不是劉子驥是龔小貝說的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真是們說的,那句話很耐人尋味。‘讓他們害咱們,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倒霉了’。這說明他們是在報復,而且他們聯(lián)手,無疑是之前他們在市里發(fā)生的事情。所以我猜他們肯定是懷疑你們四個干的?!?
年立和閻輝相互看了看,兩個人都是一臉冤枉,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怎么能是我們干的呢?我們?yōu)槭裁匆敲醋鲅??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啊。”年立說道。
“是。難道我們那么做,是為了看他們倆的笑話?怎么可能啊。真是冤死了?!遍愝x說道。
“我覺得你們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要不我張羅一下,讓他們坐到一起好好聊聊,爭取把誤會解除了。畢竟是多年的朋友了,這么掰了太可惜了。”石更說道。
年立一擺手,怒火燒道:“我不聊。我覺得沒有任何誤會,我沒做過的事情,憑什么把賬算在我的頭?而且算聊了,和解了,又能怎么樣?事情都傳出去了,能挨家挨戶的解釋說只是個誤會嗎?誰能信呀?”
閻輝與年立的態(tài)度一致,他也不贊同和解:“跟他們沒什么好說的,我們現(xiàn)在的臉已經(jīng)都丟到家了。和解完了?可以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心里那道坎兒永遠過去?!?
“那你們打算怎么做呀?”石更問道。
“怎么做?”年立一身殺氣:“我要不讓他們找點教訓,我的年字倒著寫,從此不再古北混!”
“干他們!必須干!”閻輝情緒激動道。
石更忙勸道:“你們可不能亂來呀。要冷靜,要理智。再說了,我是覺得朋友之間他們這么做不合適,我才告訴你們倆的?;仡^他們要是知道你們聽我說了什么,那他們還不得跟我拼命??!”
“石主席你放心,你是好人也是好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你露出去的。”年立保證道。
“沒錯,絕對不會往出說你的。你好心告訴我們,我們把你給賣了,那我們還是人嗎。我們絕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閻輝說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