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會結(jié)束后回到古北縣,石更接到了胡雪菲打來的電話。
在省委黨校畢業(yè)以后,石更和胡雪菲一直保持著緊密的聯(lián)系,勤的時候一周要互打三四通電話。后來隨著種種事情的發(fā)生,心情很不好,石更幾乎不怎么主動聯(lián)系胡雪菲了,胡雪菲那邊漸漸次數(shù)也少了下來。在石更離開東平縣的前夕,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聯(lián)系有段時間了。所以胡雪菲突然打來電話,石更還是挺意外的。
“是不是都快把我忘了?”胡雪菲幽怨道。
“怎么可能,之前我太忙了,有考慮到從省委黨校畢業(yè)了,你的工作可能也會有變動,沒跟你聯(lián)系,怕打擾你?!笔Φ馈?
其實在石更眼里,他和胡雪菲是單純的**關(guān)系,品嘗過胡雪菲的味道以后,之所以還聯(lián)系,是因為當(dāng)時那股熱乎勁兒尚存。但熱乎勁兒過去以后,石更基本也不再去想了,甚至覺得聯(lián)系沒有任何必要。
“變動什么呀,我還在錦嶺工作呢?!焙┓仆钢筒粷M。
省委黨校的研究生畢業(yè)后,幾乎所有人的位置都發(fā)生了變動,不是升也是像石更這種有了調(diào)動,而唯獨胡雪菲仍然在錦嶺,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想面應(yīng)該是還在安排吧,既然能讓你去省委黨校學(xué)習(xí),肯定是把你列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的,否則不會讓你去了。對了,你是怎么把電話打到這兒來的?”石更很好。
“別提了,我打聽了好長時間才打聽到的。我一開始往東平縣打,說是你已經(jīng)離開東平縣了,我問你去哪兒了,說不知道。之后我又托人問了春陽市委組織部,也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后來我又通過多方的打探,最后在省委組織部那里才知道你在大河的古北縣。你太不講究了,離開東平縣都不告訴我一聲,我跟你說這件事我非常生氣?!焙┓品浅?yán)肅地說道。
“呵呵,聽你這口氣似乎是還要找我算賬?。俊笔Φ馈?
“當(dāng)然要找你算賬了。你必須得想辦法彌補,不然我絕不饒你!”胡雪菲的語氣里透著滿滿的嬌嗔。
“你說吧,你想讓我怎么彌補啊?”
“你說呢?”見石更那邊沒有接話,胡雪菲又說道:“我想你了。”
石更戲謔道:“是邊想了,還是下邊想了?”
“都想了。咱們倆見一面吧?”胡雪菲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現(xiàn)在不行啊,我連十一假期都沒回春陽。春節(jié)假期我肯定回去,到時找個時間吧?!笔S口說道。
“一為定。你回春陽之前一定要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到時咱們再約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和胡雪菲通完電話的第三天,胡樂樂神兵天降一般的來到了古北縣。
石更和胡樂樂可是一直都沒短了聯(lián)系,來古北縣工作,石更還特意告訴了胡樂樂,胡樂樂也一直說要到古北縣看石更,但一直也沒說什么時候。
石更對胡樂樂也談不有什么感情,但石更必須得承認(rèn),他對胡樂樂的興趣是要超過胡雪菲的,再有是有件事一直沒有完成,這是石更這么多年所沒有碰到過的,在他一直是個事兒,沒完成他總惦記著。
那一次在石更家里,石更與胡樂樂在衛(wèi)生間里忘我的親熱過后,在進(jìn)入正戲的時候,胡樂樂疼的撕心裂肺的,最終正戲遺憾的沒能演成。
后來兩個人又試了幾次,可最后全都失敗在了關(guān)鍵時刻,胡樂樂的痛覺神經(jīng)太敏感了,每一次搞得都跟殺豬似的。
“這一次應(yīng)該沒問題了吧?”古北大酒店的房間里,石更靠坐在床頭,看著剛剛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一絲不掛的胡樂樂,很快起桿了。
“誰知道啊,但愿如此吧?!焙鷺窐枫@進(jìn)被子里,從床尾往爬,一直從石更的胸口處露腦袋,在石更的嘴巴親了一下。
石更伸手握住胡樂樂的嘴巴,正色道:“這一次無論如何都得成功了,不然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的那么大,我的那么小,真的特別疼?!焙鷺窐粪僮斓?。
“那你忍著點。”
“忍不住怎么辦?”
“那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笔韺⒑鷺窐穳涸诹松硐?。
“啊……疼,疼……啊……”胡樂樂使出全身力氣抱著石更,雙手的手指甲都快扎到石更的肉里去了。
以往每次到這個時候,石更都會忍不住停下來,但這次他沒有,疼勁兒讓他更亢奮,腰部一使勁,猛的向前刺,來了一個長驅(qū)直入,伴隨著胡樂樂的一聲慘叫,石更終于過了胡樂樂的玉門關(guān)。
之后石更如騎著駿馬在草原奔馳著追擊敵人一樣,只有前進(jìn),沒有后退,殺了個天昏地暗……
完事后,胡樂樂痛哭一場,石更哄了老半天才停止哭泣。
“問你個問題?”石更看著懷的胡樂樂問道。
“嗯?!焙鷺窐氛麄€身體蜷縮在石更的懷里。
“我長的又不高大,又不英俊,為什么會喜歡我呀?”石更對這件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