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石更皺眉下了床。剛要睡著被吵醒了,石更很不高興。
“是我。”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聲音石更聽著很熟悉,把門打開了,一看竟是梁雪,感到很詫異。
“這么晚了你過來……”石更話沒說完,梁雪撲到了他的懷里嗚嗚哭了起來。
石更有點不知所措,愣了幾秒鐘后,緊忙把門關了。
“你怎么了?”石更拿開梁雪的手問道。
“我想跟田浩然離婚,可是我爸他不同意?!绷貉┛蓱z巴巴地說道。
“那你來找我……”
“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我呀,田浩然現在每天像個神經病一樣,動不動發(fā)脾氣,一發(fā)脾氣砸家里的東西,還像防賊似的防著我,甚至還跟蹤我,我真的是受夠了,我想跟他離婚,我真想跟他離婚……”
看到梁雪這副樣子,石更心里很不好受,但同時計心頭,想到了一個可以給予梁書眼色,又能讓梁書與田地徹底決裂的辦法。只是梁雪要受苦了,不過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誰讓她是梁書的女兒又嫁給了田地的兒子呢,她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我能理解你的處境和心情,真的,我特別能理解,但離婚不是一件小事,也不能說離離,我想你爸不同意你離婚也是有原因的。不過你要是真想離婚,我也不是不能幫你?!笔蚜貉┌醋谏嘲l(fā)說道。
“你真能幫我?”梁雪擦了擦眼淚問道。
“當然能了。你這心情這么不好,我剛好也睡不著,不如咱們喝點酒,邊喝邊聊怎么樣?”
梁雪點點頭,表示可以。
石更屋里啤酒白酒都有,而且不光有酒,還有雞翅、雞爪子、鴨脖子等下酒菜,都是郝強他們食品廠出的。
梁雪想喝啤酒,石更起開一瓶啤酒,剛要往杯子里倒,梁雪把酒瓶子搶了過去。
“還是直接用瓶子喝吧?!绷貉┱f完,仰頭“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石更和梁雪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梁雪時哭時笑,時吵時鬧,由此可見她每天生活過得多壓抑,多痛苦。而石更多數時間都是在勸解、開導,在離婚一事,并沒有給梁雪出什么實質性的主意。
喝了兩瓶以后,梁雪便醉態(tài)盡顯,不到四瓶,便幾乎酩酊大醉,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你今晚別走了,在我這兒住吧,好嗎?”石更在梁雪的耳邊說道。
“好啊,但你得陪我,不陪我不行……”梁雪想要站起來,但她的雙腿已經根本沒法支撐她的身體了,剛一起身體朝一邊栽了過去,要不是石更手疾抱住了她,她摔在地了。
石更抱起梁雪來到了臥室,將她放到床,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后,嘴角便揚起了邪笑。
坐在床,石更伸手去解梁雪身的衣服扣子,很快,梁雪一絲不掛了。
看著梁雪如雪一般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體,石更的雙眼明顯變大了,眼睛里也閃爍起了貪婪的光芒。雙手在梁雪的胸前一通肆虐后,慢慢向下開始滑動……
早,梁雪睜開眼,感覺頭有些疼。她坐起身,看了看周遭的環(huán)境,心想自己這是在哪兒???
看到地的衣褲,梁雪頓時一愣,隨后掀起被子一看,大驚失色。
這時,石更從外面拿著一杯水走了進來,微笑道:“你醒了。”
看到石更,梁雪才猛然想起昨晚她來找石更,并且與石更喝了不少酒,那她沒穿衣服豈不是……想到這兒,梁雪不禁滿臉通紅,緊忙用被子捂住了臉。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绷貉┬邼?。
“我建議你還是先去洗個澡,熱水都給你燒好了,不然你穿衣服會很難受的?!笔驯臃畔抡f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從衛(wèi)生間出來,不知是剛洗完澡的原故,還是仍舊害羞,梁雪的臉紅撲撲的,也不太敢正眼看石更。
石更叫梁雪到茶幾那邊去吃飯,有粥、有包子、還有小咸菜。梁雪說她不餓,告別走了。
走到門口,石更叫住她說道:“你和田浩然的婚肯定是要離的,但不一定非得是現在。再等等吧,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梁雪沒有回頭,說了句“知道了”,開門走了。
石更吃過早飯來到辦公室,椅子還沒坐熱呢,王木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