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臨近下班時,張悅來到綜合二科把石更叫了出去,問他下班后回不回市里?要是回市里,她可以順便把他帶回去。
石更當(dāng)然回市里了,他從周一就開始盼著周五的到來。不過想到張悅一定是坐賈政經(jīng)的車回去,就問是否方便?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他可以坐長途汽車回去。
張悅說沒什么不方便的,除了她和賈政經(jīng)之外沒有其他人。石更又問能不能再帶上綜合一科的段子潤?張悅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下班后從辦公樓里出來,石更看到卞世龍獨自開著車走了。
“謝謝啦。”段子潤一手拍在石更的肩膀上,感謝道。
石更笑著說道:“謝什么呀,坐個車而已?!?
“我在這兒工作三年,跟張主任都不熟。你才來半個月,跟她關(guān)系就這么好。還是你厲害呀?!?
“只是碰巧她生病我把她送到了醫(yī)院而已,跟厲害沒關(guān)系。最多算是運氣還不錯。”
“你是運氣不錯,第一次值班就能碰到這種事。我就從來沒碰到過,這就是命啊。”段子潤苦笑著搖了搖頭。
張悅和賈政經(jīng)在大門口的車?yán)锏戎麄儯狭塑?,打了個招呼,車就離開伏虎縣回了春陽。
到了市里,賈政經(jīng)想把石更和段子潤分別送回家,但是兩個人謝絕了好意。車停在路邊后,兩個人下了車就各自走了。
石更沒有回家,他直接去了俞鳳琴家。
卞世龍是提前離開伏虎縣的,按理說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可是石更來到俞鳳琴家樓下,并沒有看到卞世龍的車,不過這正和他意。
上樓敲門,,門一開,俞鳳琴便撲進(jìn)了石更的懷里,捧著石更的臉就是一通激吻。
石更很警惕,吻的同時眼睛還不忘觀察屋里的情況。
激吻過后,俞鳳琴迫不及待地拉著石更就往屋里走。
“他沒回來?”石更心里一直惦記著這個事,他很擔(dān)心會被卞世龍撞見。
“回來了,剛剛又走了。”俞鳳琴一邊脫石更身上的衣服一邊說道。
“一會兒還回來嗎?”
“出去辦事了,十點之前肯定回不來?!?
石更一聽,伸手就把俞鳳琴推倒在了床上,然后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在伏虎縣石更不敢用辦公室的電話跟俞鳳琴聯(lián)系,打公用電話又要跑好遠(yuǎn),所以這半個月可是把他給憋壞了,不光是生理需求,還有對俞鳳琴的深深想念。之所以盼著周五的到來,就是為了想盡快見到俞鳳琴。
在床上,石更把積攢了半個月的火力全部釋放了出來。而俞鳳琴照單全收,因為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她的生理需求還是精神需求,都只有石更才能滿足,卞世龍離她已經(jīng)越來越遠(yuǎn)。
大約兩個小時以后,兩個人的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躺在床上,房間里不斷的回蕩著兩個粗重的喘氣聲……
休息了半個小時,俞鳳琴爬起來穿上衣服去廚房做飯了。石更躺了一會兒也起來了。
“怎么樣,到那邊工作和生活還適應(yīng)嗎?”俞鳳琴一邊忙活著一邊問道。
石更從身后保住俞鳳琴說道:“都還好,就是不能每天見到,這是我最郁悶的?!?
石更不是故意挑好聽地說,讓他兩三天不碰女人還成,時間長了真是渾身難受。雖然上周值班是他沒想到,可是一周的時間對他來說也是挺難熬的。
俞鳳琴笑著說道:“天天想女人可不行,你還年輕,得多把心思放在事業(yè)上。事業(yè)干的好,還愁沒有女人嗎?!?
石更嘆氣道:“沒去之前我真是滿心歡喜,尋思有卞世龍的關(guān)照,我肯定錯不了??墒堑搅艘院笪野l(fā)現(xiàn)我太天真了?!?
“怎么了?”
“卞世龍他不僅不關(guān)照我,連平時見到我,都好像見到瘟神似的,就好像誰要是知道了我認(rèn)識他,他就會馬上出事一樣。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石更覺得他指望卞世龍?zhí)釘y他恐怕是難了。
俞鳳琴玩味地笑了笑:“你想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嗎?”
“我當(dāng)然想知道了,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