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稱祖境!
然而,此刻在眼前這男子面前,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葉天命沒有再說話,他端起面前桌子上的茶杯輕輕飲了一小口。
這時,一名仙寶閣的管事走了過來。
那管事看了二人一眼,不卑不亢,“兩位,此地不能動武,還請兩位......”
葉天命并指一勾,那女子的納戒飛到他手中,他從納戒內(nèi)拿出了一些真星核晶放到管事面前,“就待兩個時辰。”
那管事看了一眼那些真星核晶,微微點頭,笑道:“我仙寶閣一向與人方便,今日,給公子這個方便?!?
說完,他退了下去,而且,不一會,就有人端來了一杯靈茶放到葉天命面前。
顯然,是那主事送的。
雖然仙寶閣有仙寶閣的規(guī)矩,但規(guī)矩是死的,能夠成為主事的人,自然不會是不懂變通的。
葉天命端起靈茶輕輕飲了一口。
而在他對面,那女子神情依舊無比凝重。
很快,兩個時辰過。
詹臺棧也醒了過來,當(dāng)她見到對面坐著的女子時,頓時一怔,隨即轉(zhuǎn)頭看向葉天命。
葉天命笑道:“醒了?”
詹臺棧點了點頭,“嗯?!?
說完,她又看向面前的女子。
葉天命笑道:“沒事?!?
說著,他看向面前的那女子,“走吧。”
說完,他拉著詹臺棧朝著外面走去。
而這時,那女子也恢復(fù)正常。
女子沉默片刻后,隨即跟了出去。
葉天命帶著詹臺棧直接來到了城外,而那蠻荒妖族的女子也跟在他們后面。
葉天命轉(zhuǎn)身看向那蠻荒妖族的女子,“你們蠻荒妖族打算怎么報復(fù)我?”
蠻荒妖族的女子盯著葉天命,“閣下殺了人,還如此囂張,是因為背后有修士院?”
葉天命道:“不要廢話,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說著,他右手抬起。
那女子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為之一變,連忙道:“等等,我來此并非是為了尋仇?!?
葉天命看向女子,女子沉聲道:“我就是奉命過來調(diào)查調(diào)查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們蠻荒妖族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事情我已經(jīng)查明,是那蠻樾先挑釁公子在先,是他的錯,公子只能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葉天命點了點頭,“蠻荒妖族真是通情達(dá)理?!?
見到眼前的男子相信,女子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她正要再次說話,但這時,葉天命拂袖一揮。
轟!
女子眼瞳驟然一縮,下一刻,她只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化為灰燼。
葉天命看了她一眼,然后拉著詹臺棧轉(zhuǎn)身離去。
就這樣,那女子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消散,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她根本無法反抗。
很快,她徹底消散。
不遠(yuǎn)處,詹臺棧突然問,“她剛剛是在騙人的,對嗎?”
葉天命笑道:“她是不想死?!?
詹臺棧道:“那我們有可能與他們和平解決這件事情嗎?”
葉天命想了想,然后道:“這件事情很復(fù)雜?!?
詹臺棧抬頭看向他,“可以與我說說嗎?”
葉天命笑道:“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分析分析,首先,我殺了他們妖王的兒子,這事就上升到了面子這個問題,蠻荒妖族不報復(fù),他們就會丟面子,而這個臉,他們是丟不起的?!?
說著,他頓了頓,又道:“對于這些頂級的勢力,有時候死個人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面子卻是大于天,不能輕易丟。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核心的問題,那就是神學(xué)院?!?
詹臺棧有些詫異,“神學(xué)院?”
葉天命點頭,“你想想,從開始時,蠻樾對我的挑釁......他們就在后面看著,他們原本可以阻止的,那個時候他們?nèi)羰浅鰜碜柚?,以他們身份,那蠻樾肯定不敢繼續(xù)造次。但他們沒有......而后來,我去殺這蠻樾時,他們可能不知道嗎?他們是知道的!”
詹臺棧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神學(xué)院其實是在有意激化你們之間的矛盾!”
葉天命微微一笑,“其實,前面我都是猜測,但當(dāng)我要辭職時,他們居然沒有任何的阻攔.......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們其實早就想要我離開神學(xué)院了,只是想找個合理的借口與理由,而且,鍋還在我。而我與神學(xué)院無冤無仇,加上師祖的香火情,正常情況下,他們不可能這么做的,也就是說,有人在暗中.......”
說著,他抬頭看了一眼,輕聲道:“能夠影響排名第四的勢力,只能是前三名,我與神臨之地?zé)o冤無仇,也就是說......”
說到這,他雙眼緩緩閉了起來。
毫無疑問!
楊家!
賭局結(jié)束了嗎?
不!
可能才剛剛開始!
這一次,他決定不再獨自扛。
葉天命帶著詹臺棧回到了仙寶閣,他直接拿出一封信紙,然后開始寫信:“留沙小師叔,久違仙蹤,思念之情,如江水綿綿不絕如縷,修煉歲月悠悠,恍若過眼云煙.......煩請轉(zhuǎn)告師祖,徒孫雖被神學(xué)院趕了出來,日子清苦,食不果腹,但還過得去......”
片刻后,他又開始寫第二封信:“祭巔老哥,有人要搞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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