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侯爺這會(huì)兒也已經(jīng)聽明白了,當(dāng)即便沉聲開口,“蕭家那小子的事兒,為父自會(huì)親自找他去討要個(gè)說法!可是念念,為父自幼便教你要與人為善,你怎可藏有害人之心?”
“我沒有。”喬念冷聲否認(rèn),“公主命我將林鳶帶去春花宴,我不敢不從。更何況,我一沒有嘲笑她,二沒有害她摔倒,更加不是我讓她摔在那兩株曇花上的,你們憑什么要將這頂害人的帽子往我頭上扣?”
“你還敢頂嘴!”林侯爺怒拍桌案,“先前你口口聲聲指控你阿兄害你,你阿兄因此受了家法。今日,你企圖陷害鳶兒,也該受家法!”
說罷,林侯爺便是怒喝了一聲,“來人!”
“誰敢!”
一道蒼老的聲音自大廳外響起。
惹得廳內(nèi)眾人皆是一驚。
喬念更是驚慌地看向了大廳外。
只見,老夫人在蘇嬤嬤的攙扶下,正緩緩朝著喬念走了過來。
老夫人因病,已是消瘦了不少。
佝僂的身形藏在寬大的衣袍內(nèi),顯得格外虛弱。
可,她就是拖著這副蒼老干枯的身軀,一步一步走到了喬念的身邊,親昵地拍了拍喬念的背,輕聲道,“放心,祖母在,沒人敢碰你一根頭發(fā)?!?
最后那半句話,老夫人是沖著林侯爺說的。
分明就是給林侯爺?shù)木妗?
可其實(shí),喬念一點(diǎn)兒都不怕的。
侯府的家法能比得過浣衣局的鞭子?能比得過明王的小黑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