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一直在忙,而且她也要和家里人說這件事,征求家人的同意。
前兩天她分別給自己家里人,還有元伯伯打了電話,說起和明左領(lǐng)證的事,征求他們的意見。
知道明左來了甘州,她家里人對明左的芥蒂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對她的想法都表示贊同和支持。
元伯伯那里更沒的說,激動的差點語無倫次,又一直說委屈惜墨了。
陳惜墨一點都不覺得委屈,比起明左為她做的,婚禮那些外在的儀式,不值一提!
見明左一直看著她,陳惜墨走上前,仰頭看著男人,眉眼彎彎的笑道,“干嘛不說話?你不會嫌棄我沒正式向你求婚吧?那都是小問題,你一個男人不要那么小氣!”
“婚戒等我回家再補給你!”
“婚禮那些我覺得你不在乎,而且現(xiàn)在條件也不允許,你將就一下,我們不辦了!”
“是有點委屈你、”
陳惜墨話沒說完,便被男人伸臂緊緊抱進懷里,他那么用力,撞的她胸口一痛,同時她感覺到他劇烈跳動的心跳,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靠在他肩膀上,輕拍他的背,繼續(xù)循循善誘,“我們都住在一起了,你總要給我一個名分,所以就答應(yīng)我吧,好不好?”
明左用力的抱住她,聲音沙啞,“墨墨!”
“嗯?”陳惜墨聲音嬌軟。
“我愛你!”明左再次收緊手臂,側(cè)頭貼著她的耳朵,“我好愛你!”
陳惜墨拱進他懷里,玩笑的語氣里帶著哽咽,
“我人麻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