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萍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揪住,臉也難看起來。
“裴總還記得我?!彼嘈?。
然而,裴翰喜下一句話,她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來人,把東西拿過來?!?
不等溫萍反應過來,一個鐵架子便抬了進來。
“這是什么?”
裴翰不回答,只擺擺手,讓人開始干活。
溫萍被解開,隨后綁在架子上,在她一臉蒙圈的狀態(tài)下,腿被高高抬起,隨后架子一點點升高,她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快要分家。
“我腿要斷了,快放開我,你們這是殺人,放開我?!睖仄继鄣拇蠛?。
裴翰卻沒有讓人停下來,“能喊出來,看來力度還不夠,繼續(xù)?!?
架子越升越高,溫萍的叫喊,也越來越低沉。
直到后面,她開始求饒,“求求,放開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們?!?
裴翰這才抬手,讓人停下來。
溫萍疼的滿身濕透。
溫笑看到她狼狽的樣子,臉上毫無波瀾。
她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裴翰竟然有如此手段。
她嫁入裴家時,裴翰便已成了植物人,這些年,她早已忘了,他曾經是那叱咤商海的裴翰,誰人見了,不尊稱一聲裴總,不點頭哈腰。
只是,出了事之后,他的鋒芒被人忘記,如今他出面,溫笑才想起,他的手段。
裴翰一步步來到溫萍面前,他走路不穩(wěn),卻拒絕了溫笑的攙扶,自己來到溫萍面前。